“荣亓第一次侵申海市监察的时候，我被一个监察员引电梯，然后在电梯里这人真容，突然发难，夺走了我在手上的空间异能屏蔽装置，让野田俊介得以开空间黑直接现在了我背后。”

    “然后呢？”白晟低声问。

    “我当时就开枪杀了这个人，但打退荣亓之后再回来，电梯里却找不到他的尸，翻监控才发现是野田俊介把尸拖空间里了。”沈酌咽涩地动了一，说：“我确认他当时已经死透了……”

    死透了的伪装系异能者却再次活生生站在前，甚至连异能都完全没受影响。

    一个从未被发现过的可怕事实，终于图穷匕见一般现在了他们面前。

    “所以荣亓有办法復活他的手，只要有尸就可以。”

    白晟语调还是很沉稳的，有在糟糕局面中镇定他人的力量：“荣亓跟尼尔森对战时确实有人开空间隧救走他，我们以为他又找了哪个空间异能者，但实际那就是復活了的野田俊介本人。”

    “……”

    “没关系，至少我们现在学到了珍贵的一课，次遇上荣亓的时候连尸也不能留给他。”白晟用力搂了一沈酌肩膀，沉声：“吃一堑一智，回碰见那小日本我会把他狗连带全都拧碎烧净的。”

    沈酌扯了角，心却隐约升起了无来由的大不安。

    “……可是为什么呢，”他抬望向这座大的地底穹隆，喃喃：“费那么大劲把我们引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杨小刀蹲在尸边，满雾举起手：“废掉我的幸运值？”

    杨小刀幸运值攒十六年，也只够给因果律开一次挂，如果这次杀的不是荣亓本人，再攒一次起码还需要十几年，等于是把因果律的一个超级外挂直接给废了——这么说其实也说得通。

    但沈酌缓缓摇：“不，不至于，费这么大劲的价比太低。”

    他闭上睛，大脑中迅速复盘这次侵的整经过与每个细节，连最细微的怪异与违和都反覆剖析梳理到了极致。

    荣亓的意图分明是调虎离山，但为什么偏偏要把地选在圣卡特堡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