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梅：“……”

    兄弟俩彼此瞪视，半晌卡梅终于无可奈何，妥协地了气：

    “我有个疑问。”

    沈酌语调平平地第三次重复：“没把定术扩大到人质上是因为不想给六十多个孩造成更大的应激创伤，在儿童心理机制上这无法解释的异能很容易造成述障碍隐患，但我必须承认确实没想到荣亓的同伙竟然包括八九岁大的孩……”

    “你为什么跟那个染白的非主在一起。”

    沈酌话音顿止，两人面面相觑。

    “他没有染，是化之后自己来的。”半晌沈酌冷冷，“你对他的白到底有什么意见？”

    “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一直以为，凭我弟弟那虽然愚蠢但足以令人迷惑的外在条件，应该能找到一位真正的学者，或起码也是个诺贝尔奖得主，没想到的是他最终找了个四肢发达的化者。”卡梅仿佛在联合国听证会上质询别国为何持有大规模杀伤武，彬彬有礼转向沈酌：“我能请教一这独特的心理机制来源于你童年时代的何应激创伤吗？”

    “……”沈酌面无表：“他有钱。”

    卡梅加重语气：“我们家也有钱。”

    “他能打。”

    “不会比原弹更能打。”

    “他得好看。”

    “不好看并且他是修哲学的。”

    沈酌：“你这是学科歧视。哲学是在最广泛和最普遍的形式中对知识的追求，哲学是一切科学之母——1905，阿尔伯特·因斯坦。”

    卡梅冷笑一声：“哲学已死，史芬·霍金。”

    沈酌：“……”

    从表看沈酌是真的平生第一次尝到回旋镖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