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拳撞击腔的声响其实是很沉闷的，但在杨小刀耳朵里听来，却连每肋骨的断裂都清清楚楚。

    仿佛电影里的慢镜，杨小刀一血咽，向后凌空衝数丈，惊天动地撞飞护栏，一了悬崖！

    “杨小刀！”

    沈酌疾步上前，接着被几个阶异能者拦：“沈监察请跟我们走，荣先生要见你，别我们动手！”

    沈酌视线一瞥，目光从几人绷的面孔上掠过：“那来啊，动手试试？”

    空气僵持到了极，没人敢轻举妄动。

    “你们荣先生说过我的命很值钱吧。”沈酌冷冷，“怎么，不敢来试试到底有多值钱？”

    “……”杨小刀十指死死扒着公路边缘，整个悬空，脚就是陡峭的渊。

    脚步由远而近，接着野田俊介的影现在，半蹲轻蔑地瞅着他：

    “杀过人么？”

    杨小刀咬牙一言不发，汗顺鬓发落。

    “我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不记得杀过多少人了。”野田俊介挑起刀锋般的眉角，说：“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总有小鬼以为在这个世界上舒舒服服活到成年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

    “竞争，淘汰，杀戮，胜，这才是顺利活到成年的过程，可惜绝大多数自命不凡的小鬼们都不懂。”

    他居临望着杨小刀扒着悬崖边缘的十指，随意掰住其中一，底浮现一丝残忍的笑意：“没关系，辈你就学到教训了。”

    啪！

    左手指被生生撇断，剧痛如电鞭打神经，杨小刀猝然发一声短促的痛喊！

    豆大汗珠跌落渊，少年脸惨白，接着右手指也被野田俊介扳住，慢条斯理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