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说：“其实是苏寄桥故意一手炮製的场景。因为当时傅琛的已经无法再负荷我的神了，机能损耗濒临极限，那段时间我的五和反应力都在急剧降，所以事发时我没反应过来，连串导致了陨石在基地里就爆炸的后果。”

    “你没死不是计划中唯一的疏漏，而是唯一的幸运，请相信我，沈酌。”

    “……”沉寂片刻后，荣亓摇了摇。

    沈酌底寒光微沉。

    没有任何人发现当年製造第一代hrg惨案的001号地外神，十八年后像模像样地披上了人，还摇一变成了亚洲呼风唤雨的监察。

    他其实知苏寄桥咽回去的话是什么。

    “我本来其实觉得，在你对我最有好的时候死去，三年后也许还能以‘傅琛’的份现在你面前，但谁知苏寄桥一手炮製的意外让这个想法完全泯灭了。”

    荣亓向前探，但沈酌一偏，决然侧过了脸。

    之前在山里苏寄桥古怪的话音再度响起：“……第一次全球化发生后，我的神力大幅提，因此很快就从人群中发现了那异常的黑影，但让我惊讶的是，它当时竟然就在——”

    荣亓沉默良久，低沉：“对不起，我真的……不希望被你误会。”

    “……你害死第一代全研究员，手上累累鲜血，无数人命，还想淘汰我整个人类族群，结果你却在这里跟我说什么？”沈酌仿佛听见了什么荒谬至极的笑话，“你也提误会这两个字，你难不是令人作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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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让我的名字从你嘴里说来。”沈酌冰白的牙关咬着，一字字：“你这张脸，看一都让我简直想吐。”

    从来没人敢这么对荣亓说话，周围几个异能者甚至都不敢抬，恨不得把耳朵捂起来。

    荣亓的声音竟然还很柔和：“沈酌……”

    那天晚上迅速增的陨石辐，急剧闪烁的致命白光，尖锐刺耳的仪警报，以及傅琛战栗不成句的解释和怒吼，都在这一刹那间呼啸远去，化作久而难堪的沉默。

    恶画混迹人间，细想之恐怖至极！

    “没有。”他坦诚地回答，“五年前我带着化源降落地球，在傅琛化的第一时间就占据了这s级的躯，因为我当时找不到容，也没有其他选择。傅琛原的灵魂早已经被摧毁了，此后你遇到的一直是我。”

    “我有见过真正的傅琛哪怕一次吗？”他沙哑地问。

    枯树摇曳，荒草蔓延，嶙峋山石一路通向涧。

    “——让我惊讶的是，它当时竟然就附在傅琛上，还混成了中心区监察的老大，没有任何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