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抬手在自己前后背比划了一：“小天鹅变串烧鹅脯。”

    女陷了迷之缄默。

    白晟安地拍拍她的肩：“放宽心啦亲，也未必就是这个原因，你们丢太空垃圾的行为也很过分啊。”然后转一跨，赶追小天鹅去了。

    ·

    “我知了。”手机那传来岳扬沉郁的声音，“500读心术异能血，我这两天就尽快安排送去申海。”

    沈酌站在走廊尽的窗前，简短说了声谢谢，刚要挂电话，却听对面又突兀地：

    “等等。”

    沈酌动作一停。

    通话中只听见短短的呼，似乎很难启齿，良久才听岳扬沙哑：“……你觉得，我是不是经常让人很失望？”

    “……”

    沈酌这辈没给人当过心理导师，尤其对面还是岳扬，停顿片刻才缓缓：“也没有吧。”

    一声轻响，岳扬合上照片簿，向后靠办公室转椅里，嘶哑地呼了气。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五年前我多留心一些，趁早发现傅琛的异样，是不是后来所有事都不会发生。如果我能像你一样早察觉苏寄桥的真实品，是不是一系列不可挽回的过失都可以避免。”

    “……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喃喃，“我甚至连挽救朋友的机会都没把握住。”

    “s级化多多少少会改变一个人的格，何况荣亓的演技对付你绰绰有余，你没起疑也很正常。”沈酌望着窗外辽阔天穹，顿了顿又：“要是你连荣亓的伪装都能看穿，那也活不到今天，早被他灭了。”

    岳扬视线涣散，瞳孔中映办公室的天板，半晌勉扯了扯嘴角：“……是吗？”

    “早看穿也没用，反正你什么都阻止不了。”沈酌言简意赅，“别想太多了。”

    真是典型的沈酌式安，岳扬自嘲地失笑起来：“谢谢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