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自嘲地笑了笑：“而我，那个时候还没生。”

    白晟顿时了然：“时间悖论？”

    当一个人穿越回自己生之前，他的存在就违背了宇宙理法则，有极大可能被时间轴抹杀，跟被因果律抹消的后果差不多。

    “是的，我只剩意识了——你们的说法就是我‘近似于’死了。”女耸耸肩，“时间悖论会导致我的意识很也快虚无状态，仓促中只能选择最后一条路，就是跟这群战犯一起放太空，低维宇宙之后时间悖论消失，我才能以灵魂状态继续存在去。”

    白晟一手在袋里，一手理解地拍拍她的肩。

    “我没法把因果律也一起留给沈酌，第一是他很可能承受不了，第二是因果律永远会在各个时空优先选择第一匹的基因。你知它为什么会选择你吗？”

    说起这个白晟也迟疑了：“沈酌曾经告诉我说，那是因为我本就怀着保护人类和化者的愿望……”

    “哦，虽然不知姓沈的是在什么况给你的这锅汤，”女遗憾，“他应该只是想哄你白活而已。”

    白晟哑然失笑。

    那个时候他对沈酌还是单方面追求，沈酌尽其用绝不浪费的优良品质，同意不同意另说，汤是一定够的。

    “因果律武挑选宿主永远遵循两个原则，第一，尽量靠近时间之枪，与时间之枪互有引力永远是它的天然程序；第二，在限定范围优先选择基因智商、格悍、有一定杀戮本能的，心怀慈悲或者脑力不够这两绝对排除。另外，德品质太过正面的人一般也不在因果律的选择范围之。”

    白晟猛然意识到一，女奇：“怎么？”

    “……”

    远方淡蓝群山映在白晟眸底，只听他喃喃：“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