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祈差笑来，那可真是谢谢您了，您还骄傲？

    好吧，确实有骄傲的资本，那脸那腰那，得就很贵。

    对方已经把“订金”两个字说来了，鹿祈小心翼翼的开启钓鱼执法：“尾款可以给你，但我今天有累，不想和你发生关系，可这次的钱我不能白，要不你……你给我模特让我画个人？”

    放在平时发生关系这词他是不太好意思说的，但手机在录音，他得说明白，把小鸭稳住，他准备给警察发个报警短信。

    就是对方一直盯着他，神由冷淡转向茫然，然后渐渐清明，最后化为了然的笑意，可惜笑意不到底，冷飕飕的，像两把小刀飞过来。

    鹿祈没逮到机会发消息。

    男人半天没说话。

    在他俯视的角度里，净净的小男生低端坐着，的睫扑簌簌的抖了一，像蝴蝶震颤的柔的翅膀。

    明明有慌，又故作镇定，样有可。

    被误当成鸭的恼怒先压去了一半，他忍不住想，这么巧吗？那鸭也叫“lion”？

    什么檔次，和他用一样的名字。

    他刚想开解释，又听鹿祈小小声的说：“那个……反正你提供服务也要脱衣服，模特不用动还节省力了对吧？”

    “……”男人笑起来，样像吃饱后逗兔的大狐狸，“为您服务，当然力求您满意，我脱到什么程度？可以留条吗？还是……”

    他声音带笑，缓缓的说了句：“total nudity？”

    发音标准，尾音沙哑，落在耳朵里的。

    谈到这个，鹿祈竟然很认真的想了想，“可以穿着。”

    “那……谢谢？”他忍着笑意，余光看到一个男人在对面卡座站起来，正在东张西望，上是一件仿的同款式酒红衬衫。

    “啧……”男人皱眉，侧眸又看了鹿祈。

    男生的侧脸在酒吧缭的灯光白净的像一件瓷工艺品。

    就那货，竟然也敢要钱，到底谁该给谁钱？

    但鹿祈没看见另外一件红衬衫，还在想怎么报警，就见边的男人突然侧了，看样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