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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老板，你为什么不直接和你那位邻居说呢？”小助理的声音里满是不解，“这样真的很难办，不过好在最后你那位邻居接受了‘援助’。”

    小助理：……

    他的小钱包负担不起。

    “是这样的，鹿先生……”对方语气不疾不徐，“我们律所每年都有一些特殊的法律援助项目，像您这个案件比较有代表，符合我们的援助标准，如果你愿意让我们律所来负责的话，费用问题可以商量。”

    首先要的就是回去把调查结果发在微博上，要求90°直角的弯，以及那些辱骂、威胁他的人歉，有几个质特别恶劣的，鹿祈打算起诉他们。

    只是鹿祈没想到这帮助来的这么快，接到海诚律师事务所的电话时，他整个人都懵懵的，对面的小语气温和的询问他是不是在网上了谘询。

    “我被狗咬过，现在看见那条狗又咬了别的小朋友，所以捡起石打那条狗，这不是很正常。”慕南乔想起鹿祈昨晚捧着小趴菜的样，又低哑的笑了声，“那小朋友还可的。”

    就在小助理以为老板正在被人着麻袋暴揍的时候，那边终于有人说话了。

    慕南乔气息不平，懒洋洋的嗓音还带着息，他说：“我以前被狗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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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金光闪闪的败诉率在那摆着，与之匹的是金光闪闪的价格。

    鹿祈：……

    你们不是援助，是慈善吧。

    但本原因是林渊那个垃圾人，可气的是他真的没能力撼动恆今娱乐这庞然大，贸然发控诉，只会被反咬诽谤。

    “是啊。”鹿祈开了免提，捧着手机翻了一网页，又不确定的问：“但我谘询的应该不是海诚律师事务所……”

    她说了个数。

    他认真询问：“你们这个项目，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助理：“哈？？”

    打工人最恨有话不直说的上司。

    鹿祈：“我不会是第一个吧？”

    对方略停顿了一，“嗯……今年。”

   顺着那条小路，鹿祈慢悠悠的往回走，想着自己一步该怎么办。

    他的老板并没回答他，话筒里隻不断传来嘭、嘭、嘭的闷响，听起来像有什么东西被凶残的撞击着。

    不过他老板平时的风格还是雷厉风行、不说废话的，除非是不想回答，才会东拉西扯，这确实是老板的私人问题，小助理立刻识趣的不问了，汇报完工作度后挂了电话。

    小：“……总有第一隻被吃的螃蟹。”

    也许应该找个律师，不是起诉网暴者，还是搜集林渊纵网暴的证据，都需要有懂行的人给他提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