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方才咬破的角，安似的了，又朝着更探去。

    苏敛想，池妄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学生，稍微带领就无师自通。

    如果谈恋是一门学科，这人一定能拿到十乘十的满分。

    时间被拉得无限绵，直到有些不过气，他才抬手拍了拍池妄的后背：好了，停。

    池妄恋恋不舍蹭了一，低声讨要表扬：我的作业写得怎么样，小苏老师？

    、好的。苏敛结回应，脸上的温度几乎要沸腾。

    池妄抱着人，餍足地嗯了一声：次我会继续努力，争取完。

    手指抚上他有些破了的角，又有些自责说：对不起，疼你了。

    没事，小伤。苏敛憋着笑摇了摇。

    看着他的表，池妄脑里反复回味着刚才炙的吻，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他松开手臂，睫垂，牢牢盯着人的睛：等一，你怎么能这么熟练？

    还沉浸在刚才的吻里，苏敛没转过弯来，茫然抬：什么？

    池妄抬手用拇指抹了一自己的，一字一顿冷嗤：接吻，这么熟练。

    想象着苏敛也曾这么温顺地被人抱在怀里，辗转亲吻，就觉得一气上不来。

    那个人教会了苏敛接吻，苏敛又教了他，算来算去，他竟然在链的最底层。

    cao，不，相当不。

    你真的要问吗？苏敛哭笑不得，这要怎么解释，没法说得清楚。

    池妄冷着脸，从牙里挤声音：是他教你接吻的？你们亲过几次？你说，我不生气。

    苏敛看着他一脸翳的表，神凶得像是要杀人，浑散发着掩饰不住的醋意，简直比刚才火锅调料还要酸。

    嗯，不生气，我是智商二十的傻就信。

    他糊其辞回：没数过，数不清了。

    数不清，那就是成千上万次，池妄心再度一阵窒息。

    他脸又黑了半分：除了接吻和拥抱，你们还过什么？

    苏敛抬看着月亮，闭不答，装傻充愣。

    之前两人在一起好几年，成天朝夕相，吃住都在一起。到时，要说什么都没过，那是骗人。

    但要是现在跟池妄透得清清楚楚，他怀疑这个跨年大概没法平静度过。

    两人对视，气氛逐渐变得尴尬，回答不上来，也不想说谎，不如沉默。

    说话。

    你确定要在我们谈恋的第一天就翻旧账？

    一闷气堵在，不去消不散，池妄也知自己纠结过往很是幼稚，毕竟现在都早熟，谈个恋也正常。

    但苏敛实在是太过娴熟，娴熟地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对于那个傻前任的怨念就越发地。

    明明之前没确定关系的时候，苏敛看上去总是容易害羞，之前脱个衣服都脸颊通红，万万没想到

    如此大胆，如此开放。

    池妄闭了闭，咬牙切齿把绪压回去：算了，我不问了行不行。

    还看月亮吗？苏敛伸手过去，讨好地勾了一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