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巡捕机车和六扇门，就都只剩了一个空架。我也从边荒独脚鹰，变成了所有人嘴里的边荒脚虾。”

    韩老捕继续说：“我加了六扇门，罗捕和我意气风发，想搞一波大的，甚至还大量借款，购了许多先武。我们把六扇门重装登场的舞台定在了季度酒会上面。那一天大雪纷飞，就在酒会外的大院里，罗捕被一炮轰成了灰，我被打瘸了。”

    韩老捕叹了气，一抹惆怅的笑意，“那时候的边荒城，和现在其实没有变化，帮派林立，不法丛生，所有人都在争斗，只要留在这座城市，大分的人，都不会有多大希望，只会陷在厮杀与堕落的泥潭里。罗捕他有志向改变这现状，却没有实力。但可笑的是，我觉得我有实力，他也觉得有我加，六扇门也就有一实力了。”

    王川了句嘴。

    “实力低微，勉能混。捕名叫罗正，是个臭，想要碰一碰边荒城这块石。所以他招募了我。”

    “边荒独脚鹰？”

    王川“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不过我看你这模样，你只怕不单单是想说这些吧？有什么想说的，跟我说一说吧。我的耐心可不多，你要说就赶说。我不会给你太时间。”

    不所料。王川叹了气。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是他王川，这样的场面，面对边荒城里所有的势力，又有几个人能hold住呢？

。不知王捕您要不要去参加？”

    王川问。

    王川的睛眯了起来，“就是你说的那个——主持调停、化解矛盾的末席？”

    韩老捕了，又思索了一阵，像是在脑里组织语言。

    韩老捕摇了摇，说，“我那时候实力不低，又没有使用义肢、植装之类的，全靠自己的一把枪、一矛。因此那时候就连法帮都在偷偷招募我，六扇门也对我抛了橄榄枝。”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边荒独脚鹰。罗捕在临行前向京城发了申请，如果他不幸遇难，我就是新的捕。”

    不过王捕这么说，他也不敢思考太久。片刻之后，他开说：“其实三十年以前，六扇门在边荒城的季度酒会上，是没有座次的。那时候门里也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我那时是个独行侠，靠着一手枪法、一手矛法，在边荒城里蹚了名声。”

    王川了，接来的剧，他大概已经能想得到了。

    “那时候边荒城六扇门如何？”

    “不是……那时候还不是。”

    “座次？”

    韩老捕的重重一抖，偷偷瞥了王川一，见王捕好像没有要暴怒发作的样，这才稍微松了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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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老捕的话，到了这里，才被无尽的惆怅和黯然所填满，“我成了六扇门的捕，可惜我没有能力把边荒城六扇门从泥沼中带去。六扇门的人一个个被腐蚀、叛变，或者明杀、暗杀。十年后的酒会，那些帮派甚至借着罗捕十周年的由，把我六扇门都拆了。院里那辆巡捕机车，就是那时候被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