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恶心！”

    王川起了一疙瘩，喃喃自语。曾经的银狐确实是这样装疯卖痴的格，那时候他还算习惯，对这个在赛博空间里能够帮他大忙的虚幻女人的偶尔调戏，他还算有很大的容忍力的。但自从知银狐就是总捕姚冬夏后，再听到姚总捕这样里气地说话，她就实在有接受不能了。

    姚总捕在现实中和在虚拟世界里的形象虽然都艳非凡，但却明显有很大的区别。现实里的气质，仿佛永远是那在上、冰冷大的样，但在这赛博空间里，王川就总是觉自己随时随地都会被“银狐”调戏似的。

    当姚总捕和“银狐”的形象重叠在一起，王川就有些难以接受“银狐”的调戏了。这觉怎么想怎么违和。

    但他自己小声嘀咕，却很明显被姚冬夏听到了。姚冬夏微微侧：“嗯？”气质一恢复了万年母老鹰、冰山老女的觉，王捕一，闭上嘴。

    不过幸好，姚总捕在赛博空间里总是不习惯保持她在六扇门时的形象，很快气质就垮了来，还了王川的莫西型占便宜，嗲声嗲气地：“快说嘛。”

    王川浑一个激灵，恶寒不已。

    “他娘的……”

    他忍不住又想骂娘，最终却还是憋住了，照思路解释，“自然是在半路上动手。半路上只有他一个人，没有镇北商会和其他人的扰，动手正合适。”

    姚冬夏推了推镜：“你好像顾虑有多了。你觉得凭他们，能够破解我们的联手吗？”

    “那可不一定。”

    王川，“这里毕竟是边荒城，镇北商会也算是能和青莲公司叫叫板的组织，其他帮派，也都势力不小。难保不会有手段明些的赛博漫游者。我今天只想速战速决，不想来一场网络攻防，陷缠斗。”

    姚冬夏两放光：“你稳健起来的样，真是让人心动！”

    王川：“……闭嘴！”

    姚冬夏闭上了嘴。这个可以观测到现实画面的网络桥梁里安静来，于是赛博空间之外，坐在车上的卢俊杰和他司机、以及副驾驶上的保镖的谈话，都很清晰地通过卢俊杰的新世界登录回梦录像功能，调用车载录像，传输到了王川和姚冬夏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