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笙听着她颠三倒四的叙述，微微皱起眉，他是你的丈夫，外时间不回家，你一都不担心吗？

    孙红一拍大，pi往庄笙的方向挪了挪，好像起了谈兴，嗨我有啥担心的，我们不过是搭伴过日，他回来我就伺候他；他不回来，我自个儿也过得潇洒的。当然，多给生活费就更好了。警察同志你不知

    庄笙抬手，打断她的话，你为什么跟陈今仁结婚？

    孙红脸上刚刚跃起的兴奋表僵住回落，半张着嘴样有些傻，她并了并两膝盖，用力地抓住自己的手，低不说话了。

    庄笙盯着她不放，语气没什么变化，却多了丝迫人意味，作为妻，毫不关心自己丈夫的去向？从你到警局这么久，你一句没问自己的丈夫是怎么死的，是完全不关心，还是因为你早就已经知？

    孙红抬看向面前的青年，只见他表平静到极，却偏偏让人生不起丝毫反抗，好像无论说什么都会被那双幽黑的睛识破。孙红有被这个样的庄笙吓到，张大了睛结结地：警、警察同志，你这话是啥意思啊？

    对自己的丈夫不闻不问，丈夫死了妻的不仅没有半伤心，连对他怎么死的都不好奇，这哪里像正常夫妻。

    我、我们本来就不是正常夫妻嘛。孙红快要被吓哭，一脑儿地将她与陈今仁的事全都吐了来。

    原来陈今仁娶孙红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因为早年什么都玩，玩得太过分，把搞坏了。外表什么都看不来，但实际上已经不能人，前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和他离的婚。

    陈今仁为此跑了很多医院都没法治好，之后脆自暴自弃，还是跟以前一样玩女人。自己无法起就用，有一定程度的待癖好。

    他这人死要面，不肯让人知自己不行，有个专门跟女人厮混的地方，隔三差五就去，比回家还勤快。我被他娶回家就是个摆设，他只要付我生活费，我他去玩谁，反正他那玩意儿也是个摆设。

    既然陈今仁已经死了，孙红也就不再顾忌他的面，将自己知的全都说了来。她用语俗，叙述中夹杂大量抱怨，庄笙听得微微皱眉，安静听她说完。

    地址。

    啊？很久没人这样听她说话，孙红说得太痛快一时没反应过来。

    庄笙眉淡然，平静地注视着她，陈今仁常去的那个地方，告诉我地址。

    知地址后，庄笙准备前去调查，黎白说要跟他一起。在黎白去开车时，庄笙给孟衍打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起，庄笙说起今天在警局遇到黄鸣鹤的事，还告诉孟衍黄鸣鹤特意问起他。孟衍沉默片刻，告诉庄笙，说黄鸣鹤之前有联系过自己。

    庄笙顿了顿，有些意外，黄副总队找你有什么事？

    他想请我协助专案组调查那起爆炸案，其实不只调查爆炸事件，还有省厅一直在追查的那个犯罪集团。孟衍在电话那缓声说。

    警方在一些场所或是组织有线人，甚至会派卧底警察，这是警方掌控和打击不法分的另外一手段。警方偶尔也会被不法分渗透，就如同古代打仗，双方互派间谍一样。我早年破获过不少组织犯罪的案，还去犯罪集团过卧底，后来虽然离开，但留的人脉还在。黄鸣鹤以私人名义求助于我，希望我能启用这些人脉，帮他们开路。

    庄笙迟疑地问：这些人脉是指

    孟衍笑了笑，不怎么在意，灰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