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既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再问。

    辛凰眶红了，刚才那境地她都没有哭，现在不知怎么就突然没办法忍住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呀？你明明是警察不是吗，虽然事死板了些，格讨厌了些，可归结底还是一名尽职尽责的警察啊，为什么要背叛呢？那些那些被炸死的人里，有些直接来自省厅，或许你们还认识一起办过案，你怎么就忍心将他们送死地呢？现在的庄笙和孟衍也是，怎么说你们也了几个月的同事，为什么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对同伴手呢？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呀？我不信以前的那个黎白全都是你演来的，比起现在的这个你，我觉得以前的那个你才更像真的！

    辛凰激动地吼完，觉得更了，一倒靠在墙上，不断地起伏，呼呼着气。明明很难受了，可她还是持盯着黎白的背影，睛一眨不眨，执着地等一个答案。

    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你真的知吗？黎白没有回，声音很淡听不绪，他背对辛凰站着，背脊直，一看就是在警校训练时养成的习惯。

    我20岁警校没毕业时就被选去卧底，你又知那个时候的我是什么样吗？三年后我回归重新穿上这制服，档案里写着我的卧底任务结束可实际上，这个卧底任务我执行了十一年，直到三年前才彻底结束。在那八年里，你知我经历过什么，真真假假，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我，有人知吗？

    他转过来看着辛凰，目光无悲无喜，语气毫无起伏。

    有时候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现在又怎么能够回答你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主要卡的其实是黎白的结局，这个人在最开始大纲时，其实就已经注定好了他的结局。本是个复杂的人，但写的时候我发现很难，怕写砸。

    还有整个故事收尾阶段，这个案件结束后就剩最后一个案件了，前面的伏笔不能忘，还要能衔接后续的剧，这就导致越往后写越难。

    我先打个预防针，这个案件结束后很可能又要断更几天，希望大家见谅。

    当然，我尽量不断更最好。

    4消失的名画21

    辛凰被黎白几个知吗问住了，愣愣地抬望着他，半晌说不话来。

    黎白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辛凰，望向某个遥远不知名的地方，他虽然是对着辛凰在说话，但又不像是说给辛凰听的，好似只是在一场单方面的倾诉而已。

    没有过卧底的人，是无法想像那到底是什么经历的，那不仅是在钢丝上走路，更是盲人骑瞎，夜半临池。我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生怕稍有不慎，便是堕渊。

    卧底第三年的时候，我被选中去警方卧底是不是很可笑，一个警方派到犯罪集团的卧底，结果被集团层看中，安排打警方线。我当时已经很累了，觉得自己恐怕没办法再继续这个任务，申请提前结束，但他们拒绝了。他们觉得这是一个更好的机会，既能够打探那边的消息，又能视况传递这边的假消息，我的价值比之前更大了，他们劝我再持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