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杀意收敛，清珠这才敢从房梁之上来，期期艾艾地凑近他：“玄霄，别担心，在你蛇毒解开之前，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

    “直到蛇毒解开之前，不要想着逃跑。”

    血，也是之一……

    五百岁的年纪了，天真得像个刚阁的少女。

    应该是疼的，但蛇妖却乖顺地垂着睫，一声不吭。

    无论藏在背后的仇家是谁，但他苦心积虑派来的卧底是个傻，玄霄都开始同起他们来。

    清珠拨了拨手绳上的铃铛，以为稀奇，“哇，它真的没有撞珠还能响诶，好神奇。”

    玄霄则在桌旁坐，给自己又斟了一杯茶，洗漱中淡淡的血腥味。

    一隻妖怎么可能有胆量待在捉妖师边？她背后一定有某个和玄门不对付的仇家在暗中指示。

鞘，用力用袖揩了揩嘴。

    玄霄从袖笼里翻一张符箓，弹指燃，轻念咒语。燃烧的符箓在半空中金光大盛，化为一条手绳，缠在了清珠手上。

    “……”

    掌柜笑眯眯地说：“二位真是恩有加。”

    玄霄看了一鲜红的茶，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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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追音符。”玄霄冷然，“铃铛里面没有撞珠，它发的声音无论在哪里我都能追踪到。除非你愿意自损修为，断去一手，否则你将永远于我的监视之。”

    清珠抬起手来，好奇地甩了甩，红绳之上银铃摇动，声音悦耳，隐隐有一层金的字符浮于其上。

    玄霄带她到楼，这条蛇是个记吃不记打的，玄霄之前才划破她手指，但给她了一碗甜汤圆之后，她就半也不记得挨打的事了。

    玄霄：“……嗯，算是吧。”

    清珠前一亮：“我喜吃荷叶，炸藕盒，酱肘，还有甜甜的桂汤圆……”

    但换，并不一定是非要通过接吻来实现。

    至于毒素解开之后……玄霄双眸微眯，中闪过一抹带着寒意的杀机。他目光微转，想看看清珠是什么反应，肯定愤怒又委屈……

    柔的，带着好闻的馨香，轻轻靠在他的肩。中毒的是玄霄，但清珠才更像那个离开自己就要死掉的人。

    在毒素解开之前，他不会放蛇妖离开。而利用这段时间，他也可以趁机搞清楚这条蛇妖缠着他的目的是什么，以及她背后的势力。

    清珠玩了铃铛一会儿，开始喊饿。到底还要养着她解毒，玄霄也不能真让她饿死，他站起，“人类的你能吃吗？”

    清珠将手绳轻轻贴在心。

    一盏血茶肚，仅剩的那躁火也平息了去，蛇妖果然没有骗他，世间能解蛇毒的，只有她的。

    玄霄忽然捉了她的手，来到桌边，在她柔的指腹一划。鲜红的血珠浸来，啪嗒、啪嗒，滴了茶杯中。

    她呵呵傻乐两声，坐到玄霄上，亲亲地在他脸上吧唧一，“谢谢你玄霄，我很喜这个礼。”

    玄霄表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