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珠一把推开他，想从床上站起来，但刚起半个，又被男人压製回去。

    他们离得好近，能闻到对方上熟悉而缠绵的气息。

    玄霄低声：“对不起。”

    清珠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能从玄霄嘴里听见这三个字，一时连挣扎都忘记了。

    玄霄又重复了一声歉：“对不起，说了气话，让你伤心了。”

    他直视着清珠的睛，认真地说：“一开始我的确把你当妖，隻想利用你解毒，但我也不知什么时候这想法变了。”

    “以前我觉得，妖就是狡诈的，残忍的，直到我遇见了你。清珠，你，你很好……我在你上能看见很多好的品质，善良，宽容，和对别人的苦难同受的能力。”

    玄霄轻轻垂首，将脸埋她的颈窝，脸颊有些发，把心里话一脑说来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是挑战，但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最好时机。

    “你虽然是妖，但我在你上，却见过比许多凡人更珍贵的品格。不、不要生气了，也不要离开我，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清珠缓缓眨。

    很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昏沉的夜里，只有两颗贴的心在动。

    清珠受着男人压在上的重量，受着他炙的温，心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宁和。

    明明尾还挂着泪珠，清珠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然后到压在她上的大少爷浑一僵。

    对玄霄来说，把“心悦你”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仍旧是有难度的，但得这个傲的大少爷把真心话都脱而，她也算有本事了。

    “我……”清珠刚刚开，就被玄霄捂住了嘴，清珠能到他掌心的濡，侧过去，玄霄修的睫不住煽动，显而易见有张。

    他用又警告，又有不确定的声音说：“好，我放开你，那你……不准笑我。”

    清珠没法开说话，在他掌心了。

    玄霄放开她，清珠还是有想笑，但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