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初

    小弟第一次带兵打仗时才有十四岁，但受到拉德尔家族的名声影响，加上被赫鲁斯恶整，一开始就是负责人兼背锅人，哪有像现在穿级士兵衣服的光景。

    除了这件刚拿到的衣服外，我还特意贴上一大把假鬍，顺便将髮得一。跟在那五个菜鸟后，我们悄悄走到军队后方粮草和伤兵营之间。

    也在此时我不禁好奇，因为军队裏的巡逻班次相当频密，巡兵与巡兵的接替有如一环扣一环，照理士兵不可能外偷懒。可是走伤兵营我才明白，原来有些受伤或接近痊癒的士兵，可以利用空来的檔次暂代巡兵值勤，这就叫移接木之计。

    人为了偷懒，有时可以想很多奇怪的小诡计，在军队当中尤其普遍。

    一些伤兵都向我们瞧过来，而我低着不让他们看到脸，走最前的那名队跟一名伤兵说了几句话，将两个银币他们手中，早有两名伤兵扯上的白衣，裏早已穿着巡兵服。他们倒也聪明，一组五人齐齐偷懒很容易被发现，但只是两人来包，换走两个人去打炮就不容易察觉。

    待那些伤兵和小队成员走后，只剩我们三个人，那位队走过来悄悄说：「请提督千万别告诉将军们，否则我们会受罚的。」

    我笑着拍拍他的膊，说：「我说一不二的，不过你们倒让我见识到有趣事呢。」

    他们带着我走到伤兵营后，跟军粮堆放的小寨之间，赫然只有一条小木栏隔着大营外。我们贴着小木栏，其中一名队员说：「放哨的同僚每五分钟会经过一次，所以我们要珍惜时间通过。」

    放哨兵级于巡逻兵，必须多学习隐藏和察敌的技能，他们专负责营外的打探和守备工作。我们静心等待一会儿，果然有一支三人组成的骑兵，挑着灯笼快迅地经过，老实说，叫叫得这么夸张我还是第一次。

    趁放哨兵走后，我们跨过木栏向外走，经过一阵的路程后居然见到一所小木屋。这小木屋的木质陈旧，屋外了番薯和小藤瓜，任谁看都是荒野外的小农。小木屋的窗通通关闭，但仍然传细微的男女嬉笑声，缀了这个宁静的山。

    那名队目说：「提督大人，就是这裏了。」

    我看清楚四周环境，确认没有陷阱后问：「有没有暗号什么的？」

    「暗号倒没有，大人只要说是青蛙介绍就可以。」

    「嘎？关青蛙什么事？说罗森介绍可以不？」

    「一样可以。」

    「嘎？！」

    「罗老大介绍还有八五折呢。」

    「你讲笑吧！帅呆介绍可以免费吗？」

    「帅呆不行啊，他的江湖地位不够啦，焚介绍才能免费，不过只限嫖六十岁以上的者，但他还是比不上最猛的鳖爷……」

    「够了够了饿！你再说去会死很多人的！」我重重打赏了那名队，趁尚没人命之前将他们打发回去。

    笃、笃、笃……

    在沉静的夜裏轻轻敲响屋门，门上的方型观察框开横，一对满是鱼尾纹的年老睛将我上打量，问：「找谁？」

    将腰微微前弯，我搓着手掌笑说：「嘻嘻，这位大哥，我是罗老大介绍的。」

    咦，为什么我扮嫖客会这么自然？

    门后的男人沉默了一阵，横再次关上，但木门却咿咿呀呀轻轻开启。那老人打个手势叫我跟着，带着我走到黑漆漆的木屋之。

    「你是哪个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