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及弓手封锁天空，即使破岳有翼亦难飞，此举完全截断我们对外界的资讯。不过你醒我不笨，自从来到山区，每天晚上破岳都会派人跟哨兵疏通，不但送送酒送钱送免费嫖券，夜兰还指导他们几手矛术，这些哨兵自然透少许消息。

    据哨兵们所言，蔷薇会终于发狠，虽然他们不敢直接惹凡迪亚，却对他边的人手，用各方法他们偿还赌债及嫖债。一夜之间，多个官府第被淋漆油、掷屎球、上铁链，更有一些仗恃凡迪亚撑腰、向来横行霸的恶，连老婆儿女也被拐走。

    到了日间自然是一场大反击，红街区被军队封锁，数以百计城卫将大小帮会的地盘反转，这两天简直闹非常。

    不过蔷薇会早有计划，怎会笨到坐着等你锁？以加曼为首的领早已离开皇城，并在银行提清现金，由刀组及盾组保护，匿藏城外。伊商会也收到我的指令，从皇家银行提走所有存款；以我猜测，银行现金最少失去一半。

    当银行发现资金短缺，自然上报皇室要求借黄金，此举必然动卡特。他知此事后，肯定连棺材本也取来；跟他有关连的贵族势必加行列，产生骨牌效应。

    今天早上刷牙洗面后，破岳派人通知我山现异常。我心中早有预料，领着百合和夜兰一起到大宅台。破岳早已恭候：「守在山的卫兵今早一团，原本每段时间都有五、六百人驻守，今早却剩不到二百人，到底发生什么事？」

    百合惊讶地问：「会不会是二皇打来？」

    我笑：「打个鬼，跟二皇没关係，是我手的。」

    三人不禁讶然。破岳：「大人这几天什么也没，呀．．．．．．难就是几天前提到的银行计划？」

    我摇首说：「是挤兑计划。凡迪亚现在应该冒烟，四找人借钱，真想看看他的表，哈哈哈哈。」

    破岳搔着后脑勺说：「破岳对经济不熟，麻烦大人说清楚一。」

    欣赏山如锅上蚁的守军，我着石栏：「三天前我教唆蔷薇会和伊商族，把赌场、院、烟格和各个商行的现金从银行全提走。卡特一派的贵族以为银行事，盲目跟从提款，结果掏空中央金库。现在恐怕全城军民都在银行大门排队拿钱。」

    百合问：「他们拿得到钱吗？」

    我回看自己的房间，房浴缸还浸着一万金币，失笑：「才拿得到。皇城有两大存金，一个是公营的皇家银行中央金库，另一个属于皇室自己的金库。在法律上，如果中央金库现问题，皇室有义务打开自家金库借黄金，以缓衝市面上的现金动。」

    夜兰醒悟：「原来主人早有计划。凡迪亚急功近利，他跟主人买战舰后，金库已经空虚，怎还有黄金借给银行？」

    我笑：「警告妳别说话，凡迪亚是咎由自取，他要收买人心又想招兵买，才会落得如此场，我只是顺便加多一脚罢了。」破岳也明白了：「以卡特等人的格，发现银行和皇室的金库空空如也，死活不可能再借钱来，皇城必然大，连粮饷也问题。」

    我转向房间走去：「我去换衣服，破岳你准备一，我们随时要离开皇城。」

    平日十二左右，府第会提供午餐给我们，可今天等到十二半都没见厨师影。大门被打开，卡特如旋风般闯来：「提督大人，大事不妙了！皇家银行果真挤兑，现在皇城之一片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