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惊变

    隶带着我们穿过小巷，才发现巷别有天。

    在两排旧屋之间有足够空间摆放十多张桌，桌上五尺是一块老旧变黄的薄布，勉用来遮雨的。巷隐秘传来阵阵野兽气味。

    看清环境，除了我们以艰，其他八张桌都坐有客人。八围桌大分是三山五岳、面目狰狞之辈，虽然夹杂六、七名女，不过看打扮也知不是良家妇女。

    我一个男人带着五个女现，自然引起他们的注意。一团四胖到敌面前，光落在大沙没穿罩的沟上，堆起笑容问：「几位要菜吗？」

    隶原本想开，殊不料大沙问：「有没有兽人吃？」

    云芙、法南兰芷、雪燕三女立即茶；我想不到她可以如此直接。其他几张桌忍不住窃窃私语，猜测这个妖艷暴的女人什么来历。四胖：「几位客人真会讲笑，自从帝国签订〈珊娜条约〉后，卖兽人就是犯法啊！」

    大沙失望神，反而云芙她们舒了一气。隶问：「那么你们有什么？」

    胖说：「几位可以过来看看。」

    几个女孩抢着要看，只有云芙和隶仍旧坐在桌前。胖带我们走另一条小巷，再步一间房间，裏摆放一个又一个的铁笼，有猫、狗、山猪、野兔、山、毒蛇、鳄鱼等，要什么有什么。地上有一块血淋淋的砧板。雪燕：「主人，它们很可怜啊！」

    我摸一摸雪燕的秀髮：「妳看不惯这场面，先回去喝茶吧。」

    雪燕轻轻离去，大沙问：「只有这些？不是有狮、老虎、大笨象什么的吗？」

    胖抓抓肚，压低声音：「那类东西日日不同，我们今天了十斤狮鹫骨，拿来成火锅保证吃过回味无穷，客人有没有兴趣？」

    追溯武罗斯特皇室的始祖是以黄金翼狮为图腾，所谓黄金翼狮其实就是狮鹫，所以立国后颁令禁止屠杀。我忍不住笑：「你不是说吃兽人犯法吗？怎么会卖狮鹫？」

    胖也不惊慌：「客人啊，你要就菜，不要就当我没说好了。」

    斯立比果然是末世城市，皇法在这裏只是奉违，连后巷的路边摊也敢卖皇室代表。反正我没吃过，：「那就要两斤吧，还有什么新鲜货？」

    胖一边抄，一边：「二十尺蟒有没有兴趣？」

    小芷猛地摇。

    胖说：「血蝙蝠呢？这个煲汤相当补血养颜啊！」

    小芷再次摇。

    我笑：「妳们要吃什么？」

    大沙的目光落在那笼蛇上，不过她再看看法南兰芷：「要二斤山猪，二斤鹿。」

    我问：「妳很久没吃饭吗？吃四斤？小心变四死猪啊！」

    四胖没理我，照单，小芷问：「素菜总该有吧？」

    胖：「当然有啊，三日前了二十棵安联人，还养在楼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