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说：“我倒是觉得这个新老总很有想法，她看似是舍弃了一分市场，让这杯只剩了三分之一，但如果再另外从线上渠拿来另外一杯三分之一的，实际得到的收益恐怕不会比以前低，但是店面成本却大大减少了。”

    叶羽挑挑眉：“你的意思是，你认为何氏会把零售业发展成线上线一化的形式？”

    叶羽知何雅琳非常注重‘互联网加’的模式，她如果真的有这个想法，倒是合合理。

    只不过，叶羽一向没有参与过何雅琳公司中的事务，所以也不清楚她有什么打算。如今沈斐却能这么信誓旦旦的如此猜测，确实让叶羽有些刮目相看。

    沈斐答：“我觉得可能很大。虽然这个新的老总没有去别的公司挖那些理和金人才，也放任那些远去的合作伙伴不，但是在她上任后，重新签订合作的公司中，除了运输、仓库这类功能的企业，还有一家互联网公司。”

    当然，这些新合作的公司数量，比起何氏集团失去的合作数量，不到十分之一。所以杂志上的分析文章中只是草草提了一笔便带过，本没有展开细说有哪些公司。

    沈斐能知得这么详细，显然是之前了不少功课。

    “另外，何氏集团在今年的校招企划中，预招收计算机专业毕业生的数量，比一般的互联网公司还要多。这些都是透明的信息，但只要会解读，不难看一个公司的打算。”

    叶羽记得，何雅琳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只要懂得分析收集公开的报，很多时候本用不着商业间谍这手段，也能猜其他企业的动向。

    “原来如此，那你为什么想要槽去何氏呢？”叶羽问。

    沈斐自信的笑容洋溢在脸上：“我正好是计算机专业的，现在呆在一家乙方公司中，虽然收不错，但你也知，乙方都是承接别家的项目，到来我个人是没有什么发展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