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自信，很少怀疑自己。

    姜晚看着封霁尧，似乎定了很大的决心，“封霁尧，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在一起就是个错误，现在结束这个错误还是来得及的。”

    “晚晚。”封霁尧愣在原地看着自己空着的那只手，“你是什么意思呢？”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觉得，你从来都没有尊重过我的选择。”姜晚低着，双手搅在一起，一副很纠结的样。

    但是前的人是姜晚，他所在意的人，所以，他也愿意对姜晚服。

    姜晚看着前的封霁尧，想到这些日发生过的事。

    “我没忘，但是有时候，有些事，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姜晚的眶发红，“好了，照顾好两个孩，这件事先别让他们知。我今晚回林灵那里睡。”

    “晚晚，我们……我们不可能不合适，我们一起走过了那么久的时间，难你都忘了吗？”封霁尧看着姜晚，一气说。

    封霁尧上前拦住姜晚，“姜晚，你给我站住，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你自己吗？你说话事，都要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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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的是吗？

    她确实觉得纠结，现在说这些话，对于她和封霁尧之间，明显就是一很不明智的决定。

    而姜晚也在纠结着，她不知自己这么说是不是过分了，但是仔细想想，封霁尧给她的安排，都是封霁尧认为适合她的，却不一定是她想要的。

    她……居然说要跟自己离婚？

    但是姜晚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那只手。

    “晚晚，你知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不知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但是我觉得我已经很尊重你了。”封霁尧的语气也变得有些许发冷。

    说完，姜晚转离开。

    “我知！”姜晚似乎害怕自己会心，上说，“这是我的选择，我想我们或许可以离婚。”

    “是，但是即使到现在，你都不懂我，不懂我到底在想什么。你给我的，真的是我自己想要的吗？”姜晚的神中似乎有些哀伤。

    “离婚？！”封霁尧简直觉得姜晚不可理喻。

    封霁尧原本不可理喻的愤怒，现在却在姜晚的神中化解。

    他现在只想知，前这个自己一直呵护着的女人，为什么忽然间要说这样的话。

    不能怪他，就算是任何一个人，得到这突如其来的事，也会想要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永远都是骄傲的。

    “好了，别闹脾气了。”封霁尧伸手，想要像以往那样把姜晚抱在怀里，他自己也有一没有安全的觉，很莫名，突然间。

    封霁尧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错了？

    “姜晚，你知你在说什么吗？”封霁尧的眸中有些冷，他是真的有生气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难就因为外公的事？你应该知，那是因为我的父亲……”封霁尧看着姜晚，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知为什么，沈肆意的话如同咒，一直缭绕在她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