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番猛地抬起，指着李云宁大叫起来：“你胡说！你这个女人胡说八！你哪里懂得什么医药？你是不是这两个村人找来往我上泼脏的？！大人，我们冤枉啊！我们自然是据病人的病开药。但是药又不是仙丹，哪里能有吃了就能好的？”

的那个陌生的男人说着什么。

    “你胡说，就是你们开了那害人的药！”张金树叫着看向李云宁，急声追问，“李姑娘，你就是这么说得对不对？就是他们开了害人的药，才害了我女儿的命！”

    李云宁：“是，大人。我那日遇见张家女儿，就是有人说她和人私通怀了孽，但是张家女儿决说自己并没有和人私通，我便诊了脉。脉象确实是有些像脉，也就是女怀的脉象，但其实并不是怀，而是肚里生了一个瘤。”

    刘季番叫：“你就是胡说八！你又不是大夫，怎么敢说自己懂得那些？”

    “怎么不对症了？脉，小腹胀起，不振……这不是怀的症状吗？”刘季番辩解，“但是就像小人刚才说的，这世上的药没有哪个能吃了就肯定能好的。药馆里，我们大夫开了那么多的药，哪年不死几个人？又不是神仙……我看你们就是穷疯了，才想着要用自己女儿的死来讹诈我们！”

    张金树猩红着，怒：“明明是你们开的药不对症，现在竟然还敢狡辩！”

    “自然是告诉他们了，也告诉他们，这个病虽然现在没什么危险，但最好还是尽快治疗，不然肯定会有生命危险。”李云宁说，“治疗法我也告诉他们了，就是将独自剖开，取里面的瘤。不过他们没有听过这个治疗的法，实在害怕，就说要考虑一。”

    连县令已经问：“李云宁，张金树和他的妻张王氏状告千金药房刘季番草菅人命，开了不符合病症的虎狼之药害了他女儿的命。张金树提你是其中证人，说是张家女儿的病本是由你断证，后来也是你看了药方说是并不对症，才害得张家女儿死亡，你还不快详细说来？”

    “你当时可曾告知张金树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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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接到消息赶到张家村的时候，那个女孩儿已经弥留之际，是死于大血。我便询问了他们看病的过程，又看了药方。那药方不对症也就算了，上面还有着蛭等这些药材。蛭本来是用来通经的，但是药效刚猛，用量就要小心，若是给不好的用了……当时我看那个用量就知，那女孩儿明明未曾到死期，却死了，正是这药方，是夺人命的方！”

    张金树哪里说得过刘季番，但是心里又知他就是狡辩，就是害了他女儿在推卸责任！

    “大人，您一定要明察，还我们一个清白啊！”

    李云宁轻声：“自然是真的，我所言句句为实，不会有半妄言虚假！”

    当气得直气，双手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脸煞白，加上他猩红的双眸，看起来很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