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已经说不半句完整的言语，只能随着他撞击的节奏发破碎的哭。她仿佛被碾碎，一重重狂淹没了她的官，手指的疼痛变得微不足，连脑都仿佛变得粘腻起来，连他捧起她的面庞来吻她，她也毫无抗拒。

    他将她安放在竹床之上，跪在她双间，握着她的双足，审视着她的。自他初次占有她之后，他尚未容许别人清洁她。她的面颊上有挣扎时蹭上的尘土和凝结的泪痕，颈项间、之上遍布指印和齿痕，两间是涸又泥泞的和血迹。她的实已是很肮脏了，因他正是这肮脏的缔造者，他并不觉得有丝毫厌恶。

    “你究竟要对我什么？”她问。

    她的一双手仍是束在前，他抱起她来，她的坠在他的怀抱里颤抖着。

    她在他的调，息越来越急促，腹仿佛有盈满了的要席卷全，她忽然前一片雪白，绷了到达极乐，她周上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他就势将她抱在怀中，在中托起她的腰，在她极乐的余韵中了她的，当即又将她送云霄之中。

    “好痛！……”

    她的腰肢握在他手里，背对着他，她的手指上是新包扎的伤，只能以手掌在泉池边缘努力支撑着，脚尖只堪堪够得到池底。

    那时眷均躲藏在皇后的殿中，一个个着盛装，以白麻覆面，以皇后为首依序自经。他的兵士闯后之中，没有找到皇后藏匿的印玺，却发现了因胆小而未及赴死的小公主。他所向往的小公主颈上系着帛带，因恐惧无力逃脱，却轻轻开唤他“将军”，世间竟有如此好的战利品。

    他低看着她，新雪一样的脊背上是一青红杂的瘀伤，皆是在御座上撞击留的痕迹。他试着去碰一伤痕，她当即发吃痛的轻。前这样囚于中的造，原是像新雪一样丽又脆弱。

    后殿的汤池已经齐备，面萦绕着馥郁的蒸汽，一旁陈设了一架细竹丝编制的竹床。

    她被蹂躏泥淖之。此时她不再是国破家亡的小公主，她成了无名无姓的女人，她成了没有人形的雌兽，到最后连她的存在亦被粉碎，而她的恐惧和屈辱反而像是浮上面的气泡般纷纷破裂消散。

    她失神地张开双，却无法发任何声音。他将她抱泉池，放倒在面前，一只手着她一双手腕，一只手住她的小腹，开始猛烈地侵她。

    她反而因这破碎可以活得去了。

    因她的懦弱贪生，她如今已是任人宰割的隶了。

    “这里痛？”他承托住她的，一边揽住她的腰，一边富于节奏地挑她的心。

    他将澡药化在手掌中，专心为她沐浴，一时间并未回答。

    她颤抖着，却又无挣扎。异样的快并未冲淡伤的疼痛，反而是迭加起来，成了一扭曲的折磨。

    “小公主这样不听话，恐怕欠教训。”

    或许是领会了反抗的徒劳，她没有再挣扎，只是闭着双。极度疲惫中，她似乎对未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霜雪般的在秽亵中却有蒙昧的圣洁，只有颤抖的睫在表她的不安和愤怒。

    他杀害了她的父母亲族，当众污了她，此时却像照顾孩童一般清洁她的。困窘、恐惧、迷惘，最不堪的是她甚至还有孤立无助中的一依恋，绪绞缠在她心中。

    “不！好痛——不要这样……”

    他将束缚她双手的衣带解开，将她抱到泉池中去，她的伤尚不能沾，他支撑着她的，令她将手放在泉池外。的度对她有些吃力，她不得不依赖他的掌控。此时她手上伤过了麻木的初期，开始嘶嘶痛了起来。

    “我把你脏了。”他低声说，将她的转过来，她原本澄澈的睛里满是厌恶和恐惧。

    “小公主，如今我想对你什么都可以。”他终于回答。“玩你，娶你，把你送给别人，杀了你，都没有人会阻止我。，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会照顾你。”

    他解她的发，开始细心为她梳洗。她有非常丽的发。当朝风习，女容貌以乌发娥眉为重，自初留时起，她的发就有数名侍女专职护养，连睡时都要悉心贮于纱之中以防磨损。

不再反抗，只是将面颊埋在锦褥之中，蜷缩在一旁低声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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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只手握她的，一只手探她间，轻轻抚她的珠。她随即发一串破碎的哦。

    “不是！”她无助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