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

    她不再抗拒，甚至开始隐隐期待。

    “永宁，”她轻声说，“永宁，我要你。”

    他只在他死去的父母面前是永宁。渊，字永宁，中有洄的渊潭，永远清净安宁。

    他着她的手臂把她转过来，她的脊背贴着冰冷的地面。她毫不设防地在他望着他，仿佛对方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她受了他的威胁，担心他当真让自己的婢女和孩的母见到他们这样的光景，忍着屈辱越把许多不应当的样都使了来。

    她的面貌那样温柔，可她有一双非常冰冷的睛。在她不加掩饰的此刻，它们那样望着他，好像可以穿他的心事。

    他自后抚她片刻，重新填她里。她极力压抑着，仍是发些断续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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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她那双冰冷丽的睛，完成她的心愿，重新埋她的里。

    他闻言怔住，一时为纷的绪所控制，未有一步举动。她忍不住在他前轻轻笑了起来。

    她怕什么？他们中称呼她“殿”，心中难不知晓她是什么？西京城里最贱的婢也知公主是委于逆臣的妇。

    “她们当真要寻我的。”她察觉到他一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轻轻提醒他。

    她为难得几乎哭来，却期待着更残忍的对待。“给我……”

    他这样失态，她小小的报复显然得逞了。人的名字有奇特的念力，会使人想起本应遗忘的过去。她不想他的小鸾，他又何尝想当她的永宁？

    她被他捉在前，没了素日里逞的气势，声如蚊蚋地开哀求他：“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殿想要什么？”他抚过她雪白的，手探她濡温的里。他的公主，如今像四足的禽兽一样匍匐在他前，炙的径着他的手指。

    冰凉的砖石上，她的泥泞酥。她闭上睛，觉仿佛的青天倾覆来。

    他笑起来，并不反驳。她越是羞恼，他越是使尽浑解数要她失态。

    她全然受制于他，却迟迟无法得到解脱，她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微小的恶意。

    她跟了他四年，他们尚且算不上夫妻。

    香阁中笼着炭火，她仍旧冷得打颤。这样的天气，若是他不够温，她大约会受了风寒。他放开她，她颓然倒伏在冰冷的地台上。雪白的脊背都在外颤抖着。周遭安静得怕人，除了院古树上断续的鸟鸣就没有其他声响。那些每日在此穿行的人等去哪里了？她勉力思考。素日侍奉她的婢难都在屏息窥伺她的惨状？冰冷的地面硌着她的，提醒着她自己的境。

    她侧过去，眉蹙起，有些难以承受地屏着气。他沉默着继续，手漫不经心地从她的腰划到她的尾椎，像是在检查她有没有忽然生狐狸一样茸茸的尾。

    他笑起来，她原来是在认真地他。他忍不住奚落她：“那殿应当再认真一些。”

    “你这禽兽！”她服不成，羞急了，又不择言地骂他。

    他掌握着她，她挣扎不过，越是抗拒便越是狼狈，片刻便几乎站不住了，整个人落在他的手里。

“便是寻来也无妨。”

    “求我什么？”

    他自她裙衫褪她的亵衣，握在手里嗅了嗅又掷在地上。单薄柔的衣料上有她温的香气。

    “我不要在这……”她糊地抗拒着。她的本能地为他的侵犯而亢奋，她的神志恍惚起来。

    这里不比卧房私闱，她蜿蜒在他前，羞耻到耳珠都红得滴血。可他偏偏在此时停来。

    “请殿务必忍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