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舒悦瑾依旧抱着裴易徵的腰，蹭得安逸。

    哪里都满足了，跌宕的空虚也得到暂时缓解，她窝在被里不愿动。几次他她先去洗，她都挣扎着不挪，胳膊还锁得很死，连他也不放。

    “气包。”他说。

    她“嗯嗯”两声，其实本没在意他说话的容，眯上睛准备小憩。

    等到怀里人慢慢松开，裴易徵向后轻仰，拉开两人的距离，看清她已经睡着。

    他理平她脑袋几缕放的发，动作轻柔地慢慢从她臂弯后退，确认她毫无察觉，了床，经过房门时余光看到撅着pi倒在地上的熊。

    裴易徵走过去捡起来，掸掉灰尘，把遮住睛的爪放来。

    她非说少“熊”不宜。

    绒熊放到舒悦瑾的枕边，他发现她如此霸，整个人完全挤到他那半床，留背后一片空旷。

    不过也少不了过程中他一直向后躲，她非要往前挤的缘故。

    洗完澡，裴易徵发，怕风机的声音太大吵醒屋里的人，随便用巾，打盆温，帮舒悦瑾。

    清凉和手指的碰让她半醒过来，他正用沾了温的巾捂在她的心，让那些涸的痕迹化开，再轻轻走。

    略有糙的布料刮在细的肤，舒悦瑾轻哼。

    他抬，发现她醒了。

    “去洗？”

    他都已经忙活到一半，四肢的孔都在温的覆盖后彻底打开，气已停，清凉又舒，她不想起床。

    伸个懒腰，两蹬直：“不去。”

    他只好埋继续。

    “分开。”他说。

    她的xiao本来就夹得，什么都藏在里面，不认真掰开不净。清醒以后的舒悦瑾又极不合，他动两就开始扭pi，裴易徵真想找给她敲。

    “再动你自己。”他威胁。

    舒悦瑾撅嘴，想着合他的工作，双手伸到面自己分开：“你吧。”

    微屈的指用力扒着细腻的小，里面的红翻来，被他撞得有些浮，层迭之间还有她的白沫。

    怕磨得她难受，裴易徵用巾边缘沾，轻而又轻地拭。

    她鼻腔翕动，两声。

    “明儿晚上我加班，可能要后天中午才能回来。”清理净，裴易徵将巾放清，说。

    “好的。”舒悦瑾答应，她正好也有别的安排。

    啪嗒。啪嗒。啪嗒。

    联排的灯光开关被一个个开又关，房间里的光线忽明忽暗，熄灭再亮起，最后终于调整到合适的效果。嵌在天板周围的环形灯不算亮，再投床一盏孤光。

    昏暗爬上墙，却又足够看得清，舒悦瑾满意地晃着两条，回看向旁边的冉回舟。

    两人之间有淡淡的气，他的脖积了几滴发梢掉来的珠。

    “这样可以吗？”她问。

    “嗯。”灯光而已，冉回舟哪有什么可挑剔的。

    舒悦瑾伸直了，走床。他以为她要离开，却见她转，抬起一边膝盖，向前，面对他跪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