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间雨今夜的生意很好，老板看见元仲闻如见到生父一般，连忙赶去迎接。

    “啊元老板来啦，我们姑娘想死您啦！”老板咋咋唬唬，“但您的熟人姑娘都接客了这要不您再等等？”

    “不用，谁有空谁就来吧。”元仲闻推开老板，淡定地说。

    老板的手指飞快刷着平板查询名单，忽然他猛地拍拍脑袋，黄牙笑：“哎呀，我这脑被驴踢啦！前天来了位新人，她就在阁楼里，我怎么给忘了呢，咱也不能让她闲着，她可闲三天了。”

    老板推搡元仲闻上楼，楼梯间来往着各荒无度的人，元仲闻忽自己在一幅颓废享乐的画里当了角，不由笑声。

    阁楼在与世隔绝的屋边，楼是极致的莺歌燕舞，楼上是寒冬般的死寂虚无。

    “谁住里面？”元仲闻问。老板喜形于，猥琐地坏笑：“哎哟哎哟，我跟你说，这新人得可漂亮，跟那个明星似的，我差一就把她忘了，她刚被送到这儿，和我还不熟络，元老板要不就替我先去会会她？”

    元仲闻打开房门，一温柔和的香味扑面而来。阁楼房间狭小却舒适，房里亮着橙灯光，一张小床，一间衣柜和一个小桌几乎占满整间屋。元仲闻回询问老板价钱，他早已跑楼招待其他客人了。

    他无奈地冷笑，房后锁好门，看见一个女孩坐在小桌前，沉重地低着脑袋。

    老板没有骗他。女孩的确很漂亮，她有乌黑的发，密的眉弯成两月亮，面一对杏仁扑闪扑闪地眨。女孩的鼻小巧，鼻圆圆的，鼻梁右侧有颗不起的小痣。

    元仲闻看愣了，他愣住不是因为女孩的貌，而是因为自己错的记忆。

    “我们我们在哪见过吗？”元仲闻朝女孩靠近，想要看清她真实的样貌。

    当女孩的面容清晰展现在他前时，他脑海的记忆更加混。女孩偷偷瞄他一，低垂帘，说：“我我不记得。”

    元仲闻释然地笑几声，说：“嗯，也许我记错了。不好意思。”

    他不再过问其他，轻车熟路脱掉一件件衣服，直到赤的上才停止。他在等待女孩的回应，而女孩只是呆坐在椅上，张地搓手指，呼都急促地不正常。

    元仲闻等得不耐烦，直接抱起她扔在床上，心急火燎扒拉她的睡裙。女孩缩成小小一团，想推开野兽般的男人，但招架不住他大的力气被扑倒在床。

    “为什么躲我，你怕我有病？”

    元仲闻将她摁在床上，托住她的，挑逗她的。女孩想推开他，可她的绵绵的，本动不了，私不断温的，她最私密的地方被这个陌生人试探得一清二楚。元仲闻从女孩的到她的肚脐，再到她的房，最后吻上她的脸颊。女孩和元仲闻的都准备好了，女孩低声地哭，他却不了那么多，驱直到她的里。

    一次激烈的生命大合后，女孩背对着他，蜷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呼声从急促渐渐缓和到均匀。

    他放手里将燃的烟，躺在她边，像拥抱之前每个女人一样拥抱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云满桃。”她哽咽，声音渐渐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