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犯痴，行不行？”

    “这几年，虽然都在同一座城市，但是都各忙各的，想这样聚一起，见上一面真不容易。”

    “你他妈瞎扯什么，哪次你不在？”

    “这次呆几天？”

    “趁你能联系得上，大家再约几场。”

    ……

    一群人簇拥着云驰，七嘴八，直到酒劲上，才不舍地各自散去。

    顾思源把喝醉的一个个送上车，回来时，见到摆台上心，随手抓了块，嘴里，走向休息室。

    “现在酒都不喝了。”顾思源懒沙发，给云驰递烟，“还吗？”

    云驰接过：“可以陪你一。”

    顾思源给云驰烟：“什么时候走？”

    “听安排。”

    顾思源沉默地了几烟。

    都知云驰毕业即少尉，但工作了哪个单位，云驰从不透，即使这样，大家据蛛丝迹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你这工作，真是吃力不讨好。好几次联系不上，老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云驰勾了勾嘴角，朦胧烟雾笼罩他冷峻刚毅的面线条。

    “打算一直这样去？”

    “看况。”

    顾思源也不知云驰说真说假，他讲话，永远真真假假，不可以全信。

    顾思源双往桌面一搭，比起云驰的坐姿，很没坐像：“姜北回国了，你知吗？”

    云驰烟的手一顿：“我刚回来，还没联系她。”

    这几年，差死外面，便越来越不敢联系她了。

    “当初你要我去照顾她，我是真想着帮你把人看住了。可这几年相来，我倒希望她能找个人好。跟谁都行，就是别是你。我有时候都会想，你是不是死外边了，要真死了，怎么也得给我托个梦，没托梦，那肯定没死。”

    顾思源猛一酒，把这些年的苦涩和提心吊胆吞肚里。

    云驰桀骜地笑：“放心，死不了。阎王爷还不敢收我。”

    顾思源气笑：“你特么……！我都不知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