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是什么？”

    “你过来，我悄悄跟你说。”

    江淼羞得不敢靠近，又忍不住靠近，捂着泛红的脸，听顾思源咬耳。

    两人聊得不亦乐乎，江淼也完全忘了自己的和她刚晋升的no2。

    姜北坐在云驰旁边，吃着菜，有些被动地回应着云驰抛的问题。

    “这次回来还顺利吗？”云驰帮她停住转盘。

    顾思源说完悄悄话，正打算吃菜，突然发现桌转不到，看云驰抓着，又看夹菜的姜北，于是松了手，夹自己前面的那东坡。

    姜北终于夹到溜的圆芋，将那些阻挠一笔带过：“有我导师帮我疏通关卡，那边没怎么为难我。”

    姜北从学士到博士用了8年，工作4年，资历不算资，但发表在sci上的论文已达十多篇，发表在nature上的有篇关于“恒星演化”相关的论文，更是在业引起不小关注。随着业知名度的提，她每次回国受到的阻拦就越大，甚至还要接受调查。

    “现在在哪儿工作？”云驰放开转桌。

    “还是研究院。”停留在脸上的视线存在太，姜北本没法无视，只能不停吃菜。

    “新工作还适应吗？”

    “还可以，跟外面没什么区别。”

    “之后打算都在国工作？”

    “嗯，回来就不去了。我还是喜吃中餐。”姜北为自己现在的行为找了个理由。

    云驰笑声低沉：“不是说自己厨艺了？没自己煮？”

    姜北说：“工作的时候比较忙，没时间煮。”

    “嗯，这倒是个问题。还是单？”

    姜北一愣，这转换也太快了，刚不还聊工作吗？

    那几年，他们简短的通话里，也就是聊着生活中很琐碎的事，大多他问，她说，他听，她默契地不问让他为难的问题，比如他的工作。

    “今天不是相亲吗？”

    云驰淡淡的嗓音，落在她红的耳。

    姜北忍不住转，看向那对侵略十足的。

    云驰拿起桌上的橙，顾思源，姿势帅的像是喝上等酒：“你跟他的。”

    姜北心脏因隐约的醋意快两拍。

    顾思源看过来，脸上都在闪光，睛写着“八卦”两字。

    姜北维持着淡定的语气：“不是相亲。淼淼想见他，我刚好休息，就带她来了。”

    江淼接话：“对。我爷爷给她安排了好几场相亲，我都没去。这次我来，我姑姑也说了，要是我看上人，就让我识相，自己，要是没看上，就一哭二闹，把我拐回家。”

    姜北额冷汗。

    她妈妈原话不是这么说的，虽然意思差不多就是了。

    云驰看着江淼，问：“那你觉得你是看上了，还是没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