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玉被这样问得心火起。

    “这里不是远王府。”你要是想打听消息或者要什么都别在这里。

    楚鸣玉顿了顿，“我是想问你，祝清懿怎么了。”

    楚怀玉歪了歪：“你问我我便要一一回答？”

    然后扫了一她旁边的两个人，黄黎和绿绮。

    前者还算淡定，后者直接心虚地低了。

    “楚怀玉！”楚鸣玉好似有些气急败坏似的，“你到底把祝清懿怎么，为什么她一回公主府就像是怔了一样，每天疯疯癫癫的，后来竟然闹着要家尼姑。”

    她不能细想，这国公府是什么地方。

    “哦？”楚怀玉有些意外，自从祝清懿回去之后她就不知这个大小的消息了，没想到竟然到了这个程度。

    “你少在这里装无辜，”楚鸣玉起伏，“你定是对她了什么，明明回来之前她都是好好的。”

    楚怀玉眯了眯，这个楚鸣玉好像……状况也不太好的样啊。语气生，其中的慌怎么也掩盖不住，她这般厉荏，却有些山穷尽的意味了。

    她笑了笑：“自然是恶有恶报，她自己心术不正最后被反噬，害别人终究害了自己，我能对她什么。”

    相反，她才被这人坑得惨多了。

    “你在胡说，”

    楚鸣玉喃喃，“一定是你想霸占国公爷，所以视她这个妾室为中钉中刺，定是你使了什么作手段才害她至此。”

    楚怀玉是真觉得好笑。

    “楚鸣玉，你累不累啊？”

    在外装太久了，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无辜至极人善被欺啊，骗人骗得自己都信了，她楚怀玉可从来没想着要先伤害任何人，结果恶人先告状，天之大稽。

    她懒得和人废话，“楚鸣玉，前段时间发生的事，你一定知对不对。”

    楚鸣玉瞳孔微缩：“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楚怀玉并不理会她继续：“祝清懿有今日是她咎由自取，举三尺有神明，坏事多了自然就有天罚，她用药香使我昏迷，事败后受不住，所以疯了。”

    她抬，“那你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