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翟淼对我的态度，转变大的，我以为你跟家人说了很多。”

    宋焰简短：“没有。”

    又问，“怎么，这事儿让你有压力？”

    “没啊。”又是立刻否定。

    说话间，两人已走楼，宋焰眯望了一一月份灰蒙蒙的天，再看许沁，说：“上班去吧。路上小心。”

    “嗯，你在家也好好休息。”

    “好。”

    许沁刚要走，又折回一步，说：“对了，我今晚不回来了，要回我妈家里。”

    宋焰手在兜里掏着烟盒，表示了解。

    许沁想想，又加了句：“我明天会回来找你。”

    “行。”宋焰说，“我等你。”

    ……

    许沁到达医院停车场时，离换班还有五分钟。

    她匆匆赶上楼，换了衣服洗了手，护士们都不在，估计已经到自己岗位上去了。

    她迅速收拾好自己，了房间往诊室走，还没靠近大厅就听见刺耳的吵嚷声：“是你们医生开刀，还我老婆，还我儿！”

    就见一群人拉着另一组的李医生又推又搡，

    一个约莫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尖声叫嚷：“就生个孩，怎么可能会死人？当我们没生过？！是你们医术不行，瞎治！”

    她旁一个三十的男人也跟着吼：“我儿在我老婆肚里边是活生生的，来你们医院就治死了，你害死了我儿！”

    竟是那天车祸妇的丈夫。这会儿纠集了一群家属来闹事，推搡之间衝突升级，开始抓着李医生拳打脚踢，旁边的几个医生护士上前护着李医生，保安也赶过来拉人。

    围观人群绕成一群。

    外要去门诊看病的人经过急诊楼，也循声过来，好奇地围观。

    闹事的家属见有人当观众，气焰顿涨，愈发凶恶：“都来看啦来看啦，三院的医生害死了妇，一尸两命！”

    两拨人推搡纠结得更凶。

    许沁双手cha在兜里，没有靠近闹事的人群，她远远地绕过，回到办公室拿手机准备打110。

    小西：“我两分钟前打过了，警察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