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季汐起来，间一片泥泞，十分难受。

    这效果和｜梦差不多。

    她冲了个澡才去公司，怕迟到来不及吃早餐，便在路上的包店随便买了。

    结果到了公司，自己的工位上已经多了一份咖啡和可颂面包。面包还冒着气，应该是刚炉不久。

    季汐疑惑地环视了办公室一圈，大家都在抓上班前的最后几分钟玩手机，于是便发了条消息给旁边的同事。

    「周老师，这个早餐是谁放我桌上的？」

    周老师看到消息后表古怪，仿佛在笑不笑：「那你得问问刘了」

    原来是刘放的。

    那二人偷的画面重新在脑海里浮现，季汐觉得有些尴尬，手中的咖啡面包也变了味。她看了对面的工位，刘破天荒地抬起冲她笑了笑。

    那抹笑并不善意，像是一试探。

    “早饭买多了，我看别人都吃过早餐了，就送给你了。正好昨天你替我打印东西，应该走得晚的吧？”她说得轻描淡写，却好像话中有话：“就当是我的小心意。”

    季汐也大方地冲她笑了笑。

    这人肯定是在怀疑她，不过自己这副看起来太过人畜无害，刘真以为她是不谙世事的小实习生，想借机观察她的言行。

    只可惜她并不是林汐。

    她面对过不计其数的恶意，他人的冷更是家常便饭。和瑞丰相比，现实里她所在的小公司关系如一团麻，为了争抢年终少的可怜的奖金，甚至有同事彼此使绊，在办公室里大打手。

    更别说她大大小小的兼职，在餐厅里、便利店里当一个最渺小的服务员，谁都能脾气不找她发。善于察言观是季汐自我保护的基本功，她若是脑反应不过来，早就在社会上被人坑的骨都不剩。

    看到少女找不破绽的神，刘表顿了顿，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低，在手机上发了条消息。

    「总，你确定昨天看到我们的人是林汐？」

    老很快回复：「我托关系调查了业的分监控，就是她。」

    刘：「，这小姑娘行也太了，早上我本想敲打敲打她，她一破绽都不，看着可不像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老：「，你别激动，她一个小实习生说的话谁会信？你要是不放心，我就把她走，不见为净。」

    刘微微蹙眉：「走之前，得让她吃苦。不然这小丫跑去到散播，我们可就不了了。」

    老：「行，都听你的。」

    放手机，刘暗暗撇了季汐一，鲜红的指甲扣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