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件事。

    少女的眸光闪了闪，嘴抿，无声地拒绝。

    承不承认只需要或摇，极其简单的肢动作，几乎世界通用。但是她不想回答，便让答案微妙起来。

    空气似乎凝固起来，半晌，沉瑛又：“林望殊是林家，又是林氏继承人，你们的关系并不对等。汐汐——”

    面前的男人掏手机，给她发了一个串数字，是他的手机号码。

    “任何时候你需要帮助，都可以来找我。”

    季汐看着那串数字，心底涌上一层淡淡的波澜。

    沉瑛是个好人。

    一段不正常的男女关系里备受指摘的总是女，许多人选择地对权利和社会地位的不对等视而不见，将压迫视为攀炎附势，将迫视为恶意勾引，将恐惧视为弱无能。他们并非不知女的弱势，只是很多时候指责弱者更为痛快，也更加容易。

    所以沉瑛他在未知全貌的况，抛弃别的立场选择弱者的一侧，十分难得。

    是她现世的阶层接不到的、善良而净的人格。

    她在想了想，在微信上回复了一段文字。

    去冰汐瓜：「手机号码我收了，谢谢你。但是哥哥没有迫我，我们只是比较亲密。」

    沉瑛看到消息后，脸上如释重负又疑惑的神。

    老外之间的亲吻也大多是贴面，难几年没回国，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奔放了吗？

    但既然当事人这么说，他也不必多问，毕竟也是人家的家事。作为朋友而言，这程度已经可以了。

    他没有什么资格去以自己的标准审判别人的行为。

    沉瑛如此想着，终于把自己给说服了。

    他起，决定再给自己倒一杯咖啡醒醒脑，余光却瞥见少女也慌忙站了起来，还端起了手里的盘。

    她以为自己要去洗碗，所以慌张地想把自己的盘先刷掉。谁知一起得太猛，她脚底一麻，就失去重心直接向前倒去。

    “啪嗒”一声，盘飞去摔在了地上，碎成了瓷片。

    少女的手在最后一刻撑住了什么东西，堪堪稳住了，没有直接磕在桌面上。

    鼻尖袭来一阵清香的味，和自己上的沐浴一样，是清雅的白茶香。季汐抬起，看到了沉瑛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俊秀的脸带着一丝慌张无措，似乎言又止，然后一层淡淡的薄粉慢慢爬上男人的面颊。

    “汐汐，快、快松手……”

    季汐垂视线，看到自己的手正准无比地撑在了那对结实饱满的大上，将米白的家居服都摁了的五指印。

    “……”

    好大好……阿呸！好糟糕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