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和上次来时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似乎没来及的收拾，地上多了些狗，沙发垫上的毯也被doi拖到了地上。

    沉瑛说要去醒酒汤，但似乎已经犯了困，在沙发上一边解衬衣一边发呆。季汐实在看不去，掏手机了两份外卖。

    于是两个人相顾无言，打开电视，一边听着电视里的晚间新闻一边狗。

    doi是人来疯，平日里瞧着是条斯文的好狗，若是遇到了自己喜的人，便是要上蹿，咬着尾打圈圈。季汐酒意还没消散，给它鼓了鼓掌，伸手摸了好几狗。

    这时，doi突然用鼻了她，将一枚弹力球到她手中。

    “这是要你陪他玩，”沉瑛沙哑着嗓：“今天没有带他去遛弯，所以有些力旺盛。”

    季汐闻言，试着将球往大门一丢，小狗立刻甩着尾冲了过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叼住，德意满满地又到少女手里。少女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又将球丢了去。

    幸好沉瑛家的客厅很大，如此来回了七八次，小狗便开始吐起哈哈气。季汐见状收手，想把球放回原，却不小心手指一松，那弹力球便“咚咚咚”地在地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及时拦住了它，将其在掌心。

    沉瑛拿着球，若有所思地看了几秒，又看向季汐。

    季汐：？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季汐正到尴尬，便听他开：“给。”

    弹力球被递到前，沉瑛的睛着一丝期待，静静地盯着她看。少女有些莫名地接过，却没想到他五指微微用力，她怎么拿都拿不来。

    这个人在嘛？

    这时候，doi又凑了过来，伸手了她垂在侧的另一只手，绒绒的脑袋往掌心里蹭。季汐微微一愣，突然有个古怪的念。

    她试探般地抬起，轻轻摸了摸沉瑛的。

    男人的睛亮了亮，然后又眯了起来，角勾起柔的笑意。他将球递给季汐，微微凑近。

    充盈的发丝落掌心，散发好闻的香波的味。讲台上遥不可及的老师，平日里温文尔雅，总是礼节备至的男人，被她摸着脑袋，温顺如一只乖巧的大型犬。

    季汐的脸有些，酒似乎影响了一些理智，但她还是能知到，自己在一件很离谱的事。

    想到这里，她便不敢去看男人的脸，视线微微移。

    那件淡蓝的衬衣解开了两只扣，了一些雪白的肤。若是在别的男人上，两颗扣不过是有些休闲，但是沉瑛不一样——他的材本就很好，扣全扣上的时候都有些鼓胀，将褶皱都得平直。如今解开了些许，饱满的便摆脱了束缚，撑得两边的领都几乎拉成了平线。

    有。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