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说了一个朋友。

    莱奥脑中弹这句话，不过古鲁塔克凝重的神让他将话语，抓起纸巾了手问：「现在？」

    「是，现在，他人在华盛顿特区，但也只确定自己还在特区。」

    古鲁塔克难掩不安地问：「莱奥，你先前说你华盛顿生活过，所以你对这里的一景一应该都很熟，对吧？是吧？肯定没错吧！」

    「没熟到那地步，毕竟我只在华盛顿住了两年，然后离开这座城市也将近六年了。」

    莱奥由古鲁塔克脸上捕捉到厚的绝望，赶挥手安抚：「但你不用担心，有个非常简单的方法能帮助你的朋友，他手上有手机吗？」

    「当然有，要不然他怎么打给我？」

    「很好，那告诉你朋友叫手机的卫星定位功能，原地站着不动几秒鐘，上就能知自己在哪条街上。」莱奥指着古鲁塔克。

    古鲁塔克先是愣住，接着原地弹半尺，掏手机一面念着「对啊还有卫星定位」、「找路全靠汽车导航，都忘了手机有这功能」一面拨号，在电话接通后开心的转达莱奥的指示，然后面迅速由喜转忧。

    莱奥没有漏看古鲁塔克的变化，在对方放手机的同时问：「怎么了？」

    「我朋友的手机没有网路，不能用卫星定位功能……」古鲁塔克以气音无力地回答。

    「没有网路？这年连七十岁老爷爷的手机都有绑网路了，你朋友是几岁啊？」

    「比七十岁大不少。莱奥，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就近找路人问路如何？虽然有风险，但这是最快的方式。」

    「这……」

    古鲁塔克拉尾音，偏尷尬地：「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不太会向陌生人搭话，也不希望被外人知他迷路了。」

    「为什么？」

    「因为……啊啊！这不是重，总之他没办法自己问路，只能靠你我了！莱奥，我朋友的朋友的尊严和未来就拜託你！」古鲁塔克两手压低请託。

    「尊严就算了，扯到未来也太夸张了吧？」

    莱奥瞥了古鲁塔克一，靠上椅背轻敲沙发扶手喃喃自语：「没有网路，所以也没办法拍周围的照片传给我们；不想让外人知，那找警察或拦计程车也先排除；至于从门牌号码找路……如果办得到就不会打求救电话了，真是个麻烦的朋友啊。」

    「只是偶尔，偶尔啦，他大多数时候都很可靠。」古鲁塔克抓着手机挥手调。

    「你在张什……」

    莱奥的视线偶然扫过自己吃到一半的潜艇堡，灵光一闪问：「你朋友附近有连锁店吗？」

    「我问看看。」

    古鲁塔克低向手机说了几句话，抬首欣喜的：「有，对面街区有一间上校炸！」

    「很好，要你朋友告诉你炸店周围有什么店或地标。」

    莱奥在说话同时拿自己的手机，连上上校炸的网站开华盛顿特区的分店列表，看着萤幕上的地址挖掘尘封六年的记忆。

    「炸店前方有个书报摊，书报摊左是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