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奥的猛然僵直，反动作抬手上曼托菲尔的右肩与，不过在对方开始啜饮后，由伤涌的共与快──夜血者血时的附带效果──让他绷的肌开始放松，手掌也由推拒转为握拥。

    曼托菲尔这方也是一样，他在莱奥的颈上停留了近一分鐘，松退开时，玫瑰的嘴被鲜血染红，面颊微微透着朱緋，翠中映着人类茫然、困惑的容顏。

    曼托菲尔直起腰桿，动手脱去外扯领带，解开衣襟拉松衣领，岔开双坐到莱奥的大上。

    莱奥吓一，扶住曼托菲尔的腰抬起问：「曼托菲尔，你这是……」

    「咬我。」

    曼托菲尔仰起，十指贴上颈侧缓缓往，压平衬衫的衣领：「用力、不留、不计伤毁的咬去。」

    莱奥先是愣住，接着骤然扣住曼托菲尔的肩颈将人拉向自己，张大嘴咬上夜血者细白的颈。

    「唔！」

    曼托菲尔浅浅地一气，过去曾在健房的淋浴间、广场旁的厢型车中验过的酥麻，以上不只两倍的力度涌上四肢躯，让他在眨间腰肢失去力气，双手一垂整个人往后倒。

    莱奥即时揽住曼托菲尔的背，牙齿持续咬扯夜血者的，直到尖嚐到血气，顎发痠发疼才放开另一人的颈，靠在对方的肩颈旁问：「这是某特殊仪式吗？」

    「……挚。」

    「什么？」

    「挚血。」

    曼托菲尔撑起仍于虚状态的，捧起莱奥的脸说古老的宣示：「你是我的挚血，无论血还是，灵魂或躯壳，胆敢染指的我通通会击溃，意图伤害的我全会阻止，今后能支你的只有我。作为回报，我将我的颈、每一滴血与心脏献给你。」

    莱奥睁大瞳，望着曼托菲尔久久吐不一个字。

    「我不能答应你的条件。」

    曼托菲尔抚摸莱奥的面颊，扬起嘴温柔且甜地微笑：「因为我会比那个女人更、更看重、更珍惜你。」

    莱奥整个人僵住，凝视曼托菲尔的笑脸片刻，两手一拉颅一抬吻上对方的嘴。

    这个吻既激烈又绵，两人像是飢渴半月才嚐到菜汤的浪者一般，咬着另一方的，吞嚥温的唾与吐息，由坐姿吻到站姿，再从站姿变成趴躺之姿。

    曼托菲尔仰躺在方餐桌上，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人类，古铜的脸庞在背光更显幽，可是天蓝的瞳却如星般耀。

    「曼托菲尔。」

    莱奥沉声呼唤，明显隆起的襠靠在曼托菲尔旁，底的光辉由星辉转为焰芒，无言但清晰地传达主人的慾求。

    曼托菲尔轻颤，伸手一颗一颗解去衬衫的扣，拉开衣衫将上赤地坦在恋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