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你知吗！」

    「我、我还没想到那么远啦，妈你不用担心我啦。」

    「你说小齐回来的事是真的吗？他当初真的是因为他爸的公司，才把你拋的吗？」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妈从厨房端汤，「都一个孩的妈了，还在跟自己孩生闷气。」妈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那咧到不能再咧的笑容，可是光明正大的卖了她。

    她轻轻抓住我的双肩，不再像刚刚那样激动，「我当然懂，芸芸，这件事我希望你能再考虑清楚，我不想再让我的女儿再受伤害了，知吗。」

    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

    如今余克齐回来了，芃婧也跟当初那个男友分手了，恢復单，那现在的我们，还能再回到以前那样吗？

    「不是啊，以后小瑀大，有了家室，总得有个人照顾你吧？」

    妈缓缓的说：「其实午你跟你同学的话，我听到了。」她有些抱歉，「我不是故意听的，是因为你们聊太久，我想说过去看一你们聊完了没，就??不小心听到了。」

    心里有张，没想到这一刻来的如此的快，跟洪哲的对话竟然都被妈听到了。我微微，「嗯，是真的。」

    接着，妈的话让我吓了一。

    妈表严肃，与刚刚吃饭时的表截然不同，「那你现在是要怎样？要跟他继续在一起？我不什么原因，当年是他拋你的，是他让你独自面对小瑀，让你一人照顾小瑀，多年过去了，他工作有不错的发展，但你呢？你真能放一切？」

    小瑀双颊鼓鼓，笑容满面，睛都变瞇瞇了，「好吃！」想都没想，就回答问题，「比妈妈的还好吃！」然而后面那句，实在是很不讨喜。

    「对了，芸芸啊，你有考虑要再找个人照顾你一辈吗？」

    「会怎样？会继续跟他在一起？我不他知不知小瑀的事，但就是他毁了我女儿的人生！」她愈说愈激动。

    「好久没吃到妈的菜了，还是很好吃。你们这几年不在，我想念妈的手艺可是想的要命，有些菜明明法都一样，但就是煮不妈的那味。」转过，问小瑀：「阿嬤煮的菜有没有好吃？」

    吃饱饭，爸在客厅陪着他的小孙看当红卡通「妖怪手錶」，虽然我曾陪小瑀看过几次，但我始终不懂那在什么，只知主角是那隻红的猫。而我跟妈在厨房洗碗。

    儘是事实，但仍忍不住噘起嘴，吃醋，「什么嘛，妈妈的菜是有多难吃。」筷在碗里不满的戳着饭。

    最后一句，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听闻，正在刷洗碗的手突然停顿了一，整个人有些绷，「妈，你怎么突然这样问？」

四人团，少了任何一人，就不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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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小瑀的事他从来不知，所以我想我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