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扎克与伍德曼就灵的问题，从上午3:00一直说到午6:00，才有了一的眉目。

    至少是伍德曼自认为有了一眉目。

    “伍德曼，你要清楚那些灵是有罪的，我救她们完全是反人类的，所以拿她们实验也是理之中的事。”

    伍德曼看着这个曾经为了向人类复仇而走向极端的朋友，叹了一气说:“初始灵是怎么现的，你我应该很清楚吧，因此，你所谓的理之中在我看来和反人类也没有任何的区别。

    毕竟好像除了初始灵之外，其他的灵好像都是由人类转化而来的。”

    虽然现在拉塔托斯克掌握的信息无法明确表示，这30年里现的灵都是由人类少女转发而来的。但从一些蛛丝迹之中伍德曼已经大致猜，现在这些灵究竟是从哪里来的，究竟是被谁制造来的。

    除了初始灵这个特例之外，伍德曼实在是想不到究竟有谁能到这一。

    所以他之所以要说灵可能是人类转化来的这可能，完全是为了艾扎克看在同属于人类的份上，帮助一这些可怜的少女。

    不过伍德曼的想法也注定只是好的想法了。

    因为他付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一天，也就是他们之所以召唤初始灵的初衷。

    想毁灭他们村的人类复仇。

    “那又如何？”

    见伍德曼想要以那些灵实际上是人类为由，劝自己善待她们时，艾扎克右手捂着自己的脸，一只黑的睛，看着前这个因为初始灵的外貌而忘记仇恨的愚蠢男人，了一个十分不屑的表。

    “若不是你有意放跑初始灵，早在30年前，我们就应该为全村的人报仇，顺便统治世界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

    对于30年前所发生的事，艾扎克直到现在都没有忘记，整个村的所有人被联合国屠戮的样。

    虽然那是人类意识集合，为了迫他们召唤初始灵，促人类文明前才这么的。但是对于曾经手握大权的艾扎克来说，在自己不愿的况，被别人当成棋，不怎么想，心中那个坎都是过不过去。

    就算玩自己的不是某个人，而是某个意识集合，他也过不过去。

    “仇恨已经让你迷失方向了。”

    见到还不忘当初仇恨的艾扎克，伍德曼原本还算慈祥的面容，不由了一丝失望和可悲。

    在伍德曼看来，现在的艾扎克早已经不是30年前那个拥有人底线的人类了，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彻彻尾被仇恨蒙蔽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