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未来？未来还能是什么未来？就一起过日呗。

    结果就面对面坐着，大瞪小。

    坐天开心吗？周闻季笑着问他。

    跟想象的不一样。谛司如实回答，没等周闻季继续追问，他就，我以为会很浪漫。

    可能是他们俩也实在没有什么浪漫细胞，就只能这么瞪。

    不过等天上去一些之后，周闻季就有话聊了。

    诺，看到那栋大楼没。周闻季伸手指向某写字楼：其实哪儿十几年前是一间老医院。

    当时传说还闹鬼嘞，异局当初有几个闲的小年轻，现在估计也都三十多快四十了。大半夜的去医院探险。周闻季笑了笑，结果天太黑，有个人绊了一跤，摔了。

    后来传说变了味，说是有选者想要去除鬼混，结果鬼的法力太，差把选者给死了。周闻季边说边笑。

    谛司在一旁听着，而周闻季又开始给谛司介绍别的建筑，从这边以前是什么，到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其实有一些的周闻季也不清楚，因为他退休的十年间一直在那个小镇里。

    周。谛司忽然开喊住周闻季，周闻季看向他。

    你都记得吗？谛司是指周闻季前七十多年的事，他没有说完，周闻季却是懂了。

    差不多吧。周闻季轻轻笑了笑，人或者总是要有些东西支撑去的，比如说我那些无聊的记忆之类的。

    自欺欺人，靠这些回忆活去，尤其是边人都没了，只有我一个人记得的时候，反而觉得自己不该就这么死。周闻季靠在了椅背上。

    虽然外表看不来，但是我老了。

    我认识的人，我在乎的人，一个不落的全死了。周闻季看着谛司，兴许是此刻的环境太闭，也或许是谛司看着他的神实在太专注，他忽然觉自己有好多东西都想倾诉。

    小司啊，你知吗？其实我是有两个妹妹的。周闻季垂眸，不止两个妹妹，算上亲生的弟弟，其实我小时候，包括年轻的时候，都闹。

    我亲妈把我生之后过继给了她妯娌，不过也没差，那时候大家都是邻居。我亲妈就住在我家后面，近的。

    周闻季抬看着外面，后来我两个妹妹嫁人，还是我背她们上的车。他们就住在那个镇上，一辈都住在那个镇上，没有去过。

    我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时候，老家闹洪了。周闻季轻微的停顿了一，不算明显，但谛司还是察觉到了。

    当时死了很多人，我家里人也不例外。

    当时我们家离堤坝不远，除了几个当时在外地的小辈以外，其他人都没留来。周闻季眯起，那几个小辈后来也跟我不来往了，估计是因为他们年纪都大了，而我还是这样。

    我也并不是一个多合格的哥哥。周闻季轻轻笑了笑，我有个外甥，在沿海的省当律师，听说现在厉害的。我也没有去看过，他不迎我。

    我听说他小孩考上了不错的中，蛮厉害的。他这个外甥讨厌他，主要还是因为小时候的事。

    周闻季的小妹妹嫁给了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男人，也就是他外甥的父亲。

    家里人说的媒，据说外甥小时候他爸经常打他妈，还曾经让周闻季的小妹妹脱光了衣服跪在玻璃碴上。

    这些外甥都看在里，他那个时候想要求助，想要把这些是告诉周闻季，让周闻季狠狠地把他爸教训一顿，让他爸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