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会对母亲什么呢？”

    江愖平静地看着他的父亲。佣人将他的外挂在衣帽架上，他温和地低声谢，然后从容而冷静地随父亲书房。在听到父亲的话语后，他表现得非常面自持，像是丝毫没有被影响到。或者换一方式说，他本不关心对方苦婆心的讲述。

    “还是说，您已经对母亲了什么呢？”江愖微笑着说，“看起来，您虽然没把母亲赶去，不过白日应该了不少事。”

    “……你在威胁我？”

    “不，我只是在问您而已。”他贴地说，“您千万别多心，把气坏就不好了。”

    那江老爷气得咳嗽了起来，指着前无动于衷的青年。“那个妇，她勾引蒙骗了你，她没资格成为你的母亲——”

    “您怎么能这么说，她是我的母亲。”江愖，“虽然您不承认她是您的偶，但我承认她是我的母亲，如此也好。”毕竟她现在程序上依旧是他父亲的妻。如此唯一的好就是，江愖和她有着关联，有着可以靠近的理由。

    “……你铁了心和我对着是吗？”他的父亲连连摇，“江愖，你不该是这样的。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你应该是最杰、最完的，任何事都难为牵绊不到你。”

    “父亲，那是您不了解我。”江愖的笑容淡了去。青年没有耐心和他多说什么，只想去看看他可怜的继母。她白日定是受了好些苦，只是不知如今怎样了。“我在外面吃过饭了，您若是还没有，就自便罢。”

    “站住！你不许去！”老爷呵斥，“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去！”他叫来几个佣人。“你们几个，好好留意大少爷的需求，别叫他自个儿麻烦走东走西的，否则拿你们是问。”他看着江愖，既痛心疾首，同时也加了对那二楼女人的憎恶。“江愖，还不到你翅膀完全的时候！你给我记着。”

    青年看着他，半晌后妥协地走了。他什么都没有回答，不过落在他那个父亲里，便是油盐不的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