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一。不过，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乔羽望了一天涯海角的尽，随后转朝回走，“走吧，带我去看看你工作的冲浪教练员有没有帅哥，可以发展一的？”

    “消息很灵通嘛！”乔羽赞叹，“不错，两天前，他还去见了我。”

    林烨沉默片刻，试探地问：“失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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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烨住的地方离著名的景“天涯海角”不远，于是直接去了那里。

    “但不是我喜的款。”乔羽摇摇，继续朝前走，“咱俩走在一起，非常不搭。”

    乔羽接过去，喝了一后，笑：“侣。”

    林烨一气，把自己手里的饮料杯也丢到垃圾桶，然后追上去：“喂，说真的，小爷这么帅，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吗？”

也不例外。

    “我看娱乐新闻，说是……说是……乔然回国了。”林烨之所以是乔羽的死党，除了知他喜同一事，还知他的过去。

    “大概是吧。狗血的是吧？我觉得这故事可以当我的写作素材了。”乔羽受到了林烨的小心翼翼，他抬起，看了林烨一，很快收起自己的伤，笑着捶了一林烨的肩膀，“行了，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难过？都过去了，其实我发现，他不记得我，才是最好的结果。”

    林烨挠挠，讪笑两声：“那什么，拐过这块大石，那边就是天涯海角的尽了，还去看吗？看完我带你去我工作的地方，试试冲浪怎么样？”

    只有他们俩，一个沉迷创作，心心念念想编剧，一个释放年少时候没能好好享受的中二，就想冲浪“少年”，不再少年，冲浪“大叔”也行。

    乔羽垂眸，好半晌没说话。

    林烨也说不清楚，但他想，能活得自在随心，也好的，不是吗？

    “不了。”

    说起来，他们大学是同宿舍同专业的，其他同学基本都留在北京从事专业工作——也就是程序员，赚得多是肯定的，有几个甚至在燕郊买了房，其中一个班级的学霸还买了两——这已经是白手起家最大的成就了。

    乔羽将车窗彻底，看着路边的椰树、蓝天、白云、大海，整个人都放松来，海风惬意地过脸庞，特别舒服。

    “为什么？”林烨虽然放开了他，但还是不解，加不甘心，“你不是说你是……吗？”

    林烨瞪大睛：“那……你……”

    乔羽默默翻了个白，一手肘撞在林烨肋，示意他放手：“不会。”

    林烨：“……”

    “喂，你有没有注意到来这里旅游的人都是什么人？”林烨买了两杯冷饮，递给乔羽一杯，忍不住调侃。

    这算追求梦想吗？

    “穆泽？！”林烨显然比方才更震惊，他张大嘴，愣了好久，才支吾问：“你……你还他？”

    “附近海滩转转，然后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

    林烨一脸纠结地着饮料杯，他手劲大，杯都被变形了，他却不自知，一副言又止的样。

    “……”

    “……但我又不瞎。”乔羽故意用挑剔的神上瞟了瞟林烨，“你这个钢铁直男，就算跟我走在一起，也不会有人误会的。”

    林烨载着乔羽先去自己家放行李，稍事休息，然后问他想去哪儿。

    更何况……

    “没可能的。”乔羽叹气，“我只当他是弟弟，即便没血缘关系，甚至几年前连法律上的那层关系都没了……但我也没办法用别的份来看待他。”

    “我幻想过无数次跟他再见是什么样的场合，却没想过，他不记得我会是什么觉。”乔羽盯着沙滩，苦涩而自嘲地笑了。

    “好！”

    “但你还是难过。”

    乔羽顿了顿，对林烨：“更何况……在那之前，我还看见穆泽了。”

    “我怎么了我？”林烨摆个自认很帅的pose，“小爷很帅的好不好？俱乐很多人喜小爷这一款。”

    “你知就好。”林烨耸耸肩，凑过去，揽过乔羽的脖，“你说有没有人误会咱俩是那关系？”

    “你……最近有……嗯，男朋友吗？”林烨追上去，好奇问。

    “林烨。”乔羽轻声开，连他自己也不知现在是什么表，“他不记得我了。”

    乔羽一边闲逛一边拍照，时不时还在手机备忘录上记录些什么，林烨知他是职业病犯了，也不奇怪。

    “没有。”乔羽把喝完饮料后的空杯丢不远的垃圾桶，转冲林烨笑笑，“我们这人，很难找到趣味相投的人。”

    离京前遇到穆泽和乔然的糟心愁绪，似乎也变得没那么扰人了。

    乔羽：“想说什么就说吧。”

    “不去看天涯海角的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