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乔然：“……”顿了顿，他才委屈，“你都不回我……”

    “你酒醒了吧？今天直接去没问题？”

    “好。我会时间写个大纲的。”乔羽又看他一，“你呢？上次不是说要剧组了吗？怎么又来参加冲浪培训？”

    乔羽回看了餐厅：“餐厅吃饭呢。要给你带东西吗？”

    乔羽：“没有。”

    “你说呢？”

    乔羽：“……”

    乔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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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烨又闷喝完剩半碗粥，然后问：“你俩昨晚……”

    乔羽最终还是顺带去酒店外的早餐店给林烨买了几份早餐。

    林烨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连洗澡带洗漱，乔羽回来的时候，他正在行李箱里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

    林烨给他竖了个拇指。

    乔羽：“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上次我跟你提的那个悬疑的题材剧本需求，你考虑考虑呗，这题材市场稀缺。如果有本，卖去绝对不成问题。”

    “切——”林烨还是不太，“他失忆了倒是脾气好很多嘛。”

    等林烨换完衣服来，乔羽已经把早饭给他都摆好了，开盖的开盖，拆筷的拆筷，还给他递勺：“先喝儿粥。”

    “嗯，没问题。走吧。”

    林烨把包吃完，总结：“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我就不多说了，总之无论怎样，哥们儿都在。”

    “哦，你想说你昨晚不睡觉疯狂发消息的事，是吗？”

    乔羽：“……”

    什么豆腐脑油条，包小米粥之类的，都买了儿。

    “有事跟我说？”

    乔羽松了气：“谢谢。”

    乔羽朝周围看了看，确认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才迈步走了过去，上车落座。

    乔羽这才想起昨晚这话痨给他疯狂发消息的事。

    听到门响，林烨侧看了他一，拉了音调：“舍得回来了啊……”

    两人离开酒店，去了昨晚刘庆告诉林烨的那个俱乐。

    “抱歉，你发消息的时候我在洗澡。洗完澡来后，已经很晚了，所以才没回。”乔羽解释，随后又问他，“你这一大早的，兴师动众来问罪，是酒还没醒吗？昨晚喝不少吧？”

    “什么事啊？”乔羽发现保姆车上只有司机跟乔然，稍微没那么张了，说话也随意了些。

    “上车。”乔然说完，关上车窗，而车门自动开了。

    “没，我顺路的。”乔然笑容，“我猜你可能会陪林烨来俱乐，所以早赶过来，果然碰上你了。”

    “好。晚上等你吃饭。”林烨冲他眨眨。

    乔羽放心来：“行，那你去忙，我先撤了。”

    “带个。酒店餐厅不让外带。”林烨抓了抓发，踟躇问，“你跟穆泽在一起呢？”

    “哦。”林烨咬了一包，得结论，“所以你心里还有他。他心里也还有你。”

    林烨找到俱乐的负责人，沟通过来意后，刘庆的助理接待了他——稍后签了合同，这单就成了。

    “你还记得你昨晚了什么啊……”乔羽白他一，“放心，他没那么小气。”

    林烨被他无辜的笑容得发作不得，只好先去卫生间换衣服了。

    林烨默默翻了个白，拿着自己找好的衣服走向浴室，路过乔羽那张床的时候停顿了一，他一气，然后猛地扭瞪了乔羽一。

    林烨叹了气：“对不起，我昨晚不该冲动揍他那一拳。他没记仇吧？”

    “你们这公司真，弹自由。”

    “你今儿还去公司吗？”林烨转移了话题，“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他们的俱乐看看？”

    从俱乐来，乔羽面前驶过来一辆车，后座的车窗摇，乔然面微沉地看着他。

    乔羽赶冲他笑了。

    “……那行吧。你还回来吗？”

    自己一直没回呢。

    乔羽有心虚地摸摸鼻：“你怎么样？胃难受吗？我买了粥，也有豆腐脑油条……”

    乔羽又沉默来。

    这俱乐规模还行，虽然比不上三亚那边林烨带乔羽曾经参观过的那个，但在北京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也还算很全面了。

    “是，不然我也不会去应聘。”乔羽笑笑，“在北京工作，如果不是弹工作制，早晚峰挤地铁会死人的。前两年我已经‘享受’过了，所以后来我就再没找过必须打卡的扁平理工作。”

    乔羽沉片刻，：“我可以先跟你过去看看，然后再去公司。”

    林烨接过勺，坐在桌旁开始喝粥，喝完半碗粥他才开：“我本来是诈你，结果你表现这么心虚……啧，简直没看。”

    没说话，神却暗杀气，好像在说——等我换完衣服再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