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不好？”

    我发脾气：“我不，我以后也要这样的。”

    我起了一疙瘩，嫌恶：“嘛这么叫我？”

    我不屑地嘁了一声，反问：“公平行不行，要是你在外面了坏事呢？我也能闹吗？”

    他闭着睛摆手：“不行不行，心脏负荷不了。”

    我回过神来觉得不对，开问他：“你这次怎么这么……”

    他意义不明地笑。

    “不要命的话，你就吧。”

    我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不不顾：“反正我学不会睁一只闭一只，我们村里的婆姨遇到这样的事有把男人拿刀劈了的，我也不知我能不能来，但你记住，我是学不会忍气吞声的。”

    他睁开睛笑看着我：“我看你舒服的啊。”

    险诈，我翻嘟囔：“早晚红杏墙给你看看。”

    我匪夷所思：“所以，你平时就，就，时间……”那么短吗？

    我又冷哼一声：“我知，你觉得我不上你，但你既然娶了我，就不能有二心，不然……不然……”我想不我能拿他怎么办，心里只有一片悲凉，这是一个我不住的男人。

    他词夺理：“所以才要好好保养啊，越好，越要珍惜。”

    我不依：“你明明没有问题！上次医生给你心电图还夸你呢。”

    “你放心。”他拍了拍我的手这么说。

    “当然是我的了。”

    他闭着睛：“明天要走了，让你舒服舒服，别上瘾，平时可不行，时间了对不好。”

    我翻挑衅地看他。

    “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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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你现在十分有宁夫人的样呢。”

    “啊！烦死了！”我看着地毯上五颜六的药气急败坏，站起来撂了挑，“不给你分了！”

    明天就走了，这天晚上必然是要，我如往常舒气放松来，但是不大对劲，他等我装过去又开始动起来。

    “还没好吗？”我抱着他的背疑惑。

    他并没有回答，一胳膊拿上来撑在我的耳边，另一只胳膊抬起了我一条，然后大刀阔斧地动起来，我伸手着床才没有让他上去，一只手护着我的，一只手去推他，这是徒劳的，我慌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求他，越求他越来劲，最后我脑袋一片空白，哪里还记得迎他，大无力地放在床上，肌酸疼一阵阵地颤抖。

啦，”说到人我看着面前的药突然想起个事，“床柜里的药要不要给你放一。”听说他们在外面有需要的话，地方会安排。

    “别逗我了。”

    “你看我敢不敢。”

    “夫人哪。”

    我等了半晌他没也没再说话，像是睡着了。

    这句话不知怎么得罪了他，我被腰上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一脚把面前的药瓶踢了去。

    “你敢。”他恻恻的话音响起。

    “什么坏事？”

    “我先杀你，再杀他。”他闭着睛平静。

    他睁开睛皱着眉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