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是有基本的知识的，同宿舍的女生有人有男朋友，也跟着她们看过黄片，那无疑是可怕的，单指男人的，她们惊叹着躲，捂着睛又从指里偷偷地看，电脑是静音的，走廊上一动静便吓得一群女生关掉了显示屏，晚上那些画面在前迟迟散不去，女孩对未来有着模糊的幻想。

    当那些幻想落到实，对方却是一个她永远也想不到的男人，宁家齐很坦然，熟门熟路似的，屋就去洗澡了，他去时穿着衬衣，来还是这样，只发漉漉的，衬衫多解了两颗扣，一苍白的膛来，他指挥小艾给他发，人上了年纪，久地举着胳膊已经成了负担。

    小艾不知她应不应该去洗澡，她还抱着一侥幸，宁家齐说的是睡午觉嘛，那就睡午觉好了，两个人躺床上继续说话，她的傻话频频让宁家齐发笑。

    夏日的午后着实是让人打盹的，宁家齐看上去昏昏沉沉起来，小艾偷偷扭去看他，却被逮了个正着，她抱歉地笑，宁家齐牵住她的手，辈似的：“这么好的姑娘，给你介绍个男朋友怎么样？”

    小艾糊涂起来。

    “想找个什么样的？”

    小艾一雾，迟疑：“能的吧，能活，舍得力气……”

    她一边说，宁家齐一边去摸她的腮，用指去刮她的额，一若即若离地接。

    小艾继续说：“人要孝顺……”

    她说不去了，宁家齐把他的脸凑了过来挲她的脸，抱着她亲昵问：“我怎么样？”

    这是小艾最后的婉拒，她手脚冰凉，却用遗憾的气讨好：“我要是早生叁十年就好了。”她欠了宁家齐的，也不敢得罪她，她的拒绝都是没有力量的。

    果然宁家齐置若罔闻，轻轻吻在她的嘴上，啄吻了两就伸了，他的嘴里有烟味，是带苦辣的，边吻边她的脯，低声在她耳边：“把衣服脱了吧？”这不是询问。

    脱了衣服小艾抱着胳膊挡着她的脯，又被宁家齐以不可阻挡的力气分开，她的脯晾着那里，宁家齐满都是赞，然后朝那珊瑚红低去，小艾不敢再看便闭上了睛，官放大，她又不是死人，竟也得了趣，呼急促起来，她的在为媾准备，以至于宁家齐脱了她的摸了一把，取笑她：“这么好？”

    宁家齐便也脱了衣服，小艾脑空空地看着前那片鲜明的白，那是没有血的白，他的已经无法抵抗地心引力松垮来，只是他瘦，看上去不明显，那是过于怪诞的，老人往往无一是的，他脱了小艾才把这个人和黄片里的男人对上号，他们都有着丑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