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外里砰咚撞到桌的是什么东西了。

    “我帮你砍掉。”她低低柔柔伸空的那只手，他一直在晃，又好像没在挣扎。游鸿钰用额贴了贴他的额，然后是鼻尖碰他的鼻，最后额抵着，眸看着他的嘴。然后离开了。

    虽然老师有教过理论，详细步骤她都记得，但是对真人这么，还是第一次。她伸手掐他，边途的反应仍然迟缓。

    右表创很，外边缘已经坏死，染早已开始。没有分离血和结扎它们，就直接撑开了大肌，她举起频电刀——少数她用钞票和人买来的好东西，经过消毒，开始切除浅层坏死的肌，再就是好的肌，一路上血飚带滋，使她不得不反复清洗电刀。腐败的很快，

    他开始剧烈的挣扎，她有些不解，不是先前还对外界没反应么？

    他嘴里发嚎叫，伴随着哭泣。很疼的那哭泣，一个铁锯切玩机人的塑铁材质那声音，不是那示弱的声音，好像更喜他了。懦弱乞求的声音常吵得她心烦，她觉得如果边途那么废，那么她可能一都不会留。

    边途，边途，真的声音很好听。他永远不会示弱，这是他。

    她有些慈地低，安，“没事的，没事的。会好的。”然后举起手，与此同时钢链脚镣和绳索闪着光，开始收缩，已经完全把他钉在床上。

    终于切到骨了，她耐心地理一个供锯条切割的空余。

    她一开始确实只打算给他切一些，这样也许他能清醒一些，但是这痛觉也没令他醒来，就在这样的寂静里，她把他的右大用菜刀切来了。血溅得到都是，得她不得不赶跑去卫生间拉来一个蓝塑料桶接住，又铺一层塑料布。现场有些七八糟的。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忘记清洗掐来的断肢，草草的给结开分合，他的低低呜呜地叫，已经昏过一起又醒来。

    只有是有用的，那双手显然没什么用。

    血一直放着能淌一两个小时。她忽然想起来，这条溃烂的没用，那么其他的好像也没用。她切开了他手臂远端四分之一肤，切到，之后更熟练地切断了肌和血神经，这次可以看到神经很自然低会缩到截骨平面了，这次切开骨也更顺利也或许是手臂一个人好作一些，她记得消毒了，好好地剥远了那些骨，然后锯断，把截肢断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等着之后把他四肢切断时放在四肢所在的床上。削肱三肌的薄肌是个细活，她认真的都了汗，之后才把肌的间断合起来，她很顺利地给他彻底止血，因为这时候她太熟练了，并且他不怎么东了，她一层层地合好了那些肤切。

    他神志不清地歪过枕在血漓落的枕上，她把他的断肢好好放在他合好的手臂上，她看不完全，只好站起在床尾好好欣赏。

    “汪。”

    她忽然爬来，举起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