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过了午休时间，纪苭都没回来。

    午一、二节是育课，老师基本都是开了材室让大家自由活动，好些同学都是去厕所换了运动服直接到cao场集合。

    蒋韫梁第一次主动叫住了姜鹭，“你知纪苭去哪里了吗？”

    姜鹭听到他叫她的名字时已经有些惊讶，等他问到纪苭时更是一脸微妙，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不知啊，她午饭都没怎么吃就说回教室了，不过她一向不喜上育课，应该是随便找个地方猫着了，等一会儿上化学课估计就回来了。”

    蒋韫梁了声谢，眉间多少带了些旁人看不太来的失望，育课也没去，一直在教室里待着。

    但直到化学课上课铃响，褚走了三（五）班的教室，纪苭都没有回来。

    而蒋韫梁，第一次因为上课不专心被老师在桌上砸了粉笔，又被名起来回答问题，还是一用初中化学知识就能回答的问题。

    至于纪苭么……

    她是在褚办公室待了一午。

    有空调，有沙发，最重要的，是没有那个冷淡的讨厌鬼。

    本来育课结束了褚就想赶她走，但她提二有一次化学考了全年级第二的时候，褚说可以答应她一个条件，于是便继续把化学课也给翘了。

    褚走了，她便正大光明地把手机拿来玩消消乐，还连打了两个嚏，全然没想到这是因为有人在想她。

    等到了晚饭时间，褚今晚不用值班，了课回来就把纪苭往外赶，但纪苭歪缠着让他到教师堂请她吃了晚饭，她才肯放褚走，还特意等晚自习开始了十分钟才回教室。

    教室里安静得很，只有中央空调的风声和笔尖频繁接纸张的刷刷声，纪苭推门而没有引发任何人的关注，她低着，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定了才觉到旁一视线的注视。

    她决定学习蒋韫梁扮冷酷，控制住自己目光，绝不往“三八线”的右边多偏移一度。

    而她并不知的是，在后门被施力轻轻发一声响的那一刻，他的双就立望了过去，而她一整个小心翼翼害怕打扰到其他人而踮起脚像只要躲汤姆猫般的小老鼠似的可步伐，都被他看在了里。

    纪苭翻了语文卷开始啃阅读理解，这篇文章写得意识又写意，她正着倒着循环往复地看，中心句都快背来了还是理解不到作者在说些什么，只好草草填满了答案，又把理试卷翻来。

    理也是她的弱项，对着最后两大题挠了会儿脑袋，想起来好像过还被她整理在了错题本上，便又开始满世界找错题本。

    桌面上没有，桌肚里没有，书包里也没有，纪苭找了三个地方就找累了，喝了，便盯着卷发呆。

    从昨天到今天，她其实都觉得过得很累，昨晚觉没睡好，也觉得很困，午在褚办公室就眯了一会儿，还是觉不够，正垂着着，好似一秒就要睡过去时，她的理错题本缓缓从视线范围的右边现。

    纪苭这时才肯给蒋韫梁一个神。

    他朝她显一个不齿的微笑来，看着十分乖巧。

    纪苭翻开错题本，她只誊抄了题目还没来得及解题的两页现在已密密麻麻详细地写了每个过程，重和考还用不同颜的笔标注了来，再往前翻了翻，有些写得不对的地方也被他勾画了来另写了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