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云野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他整个人恍惚的厉害。

    从到尾没有意识，整个世界对他来说都是一片混沌。

    “先说好，排异这东西谁都拿不准，手术我能，但结果我不能保证，”老大夫一边手一边扫了决明一，“最后不来了，别在我面前哭爹喊娘的。”

    决明：“……”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行吧，他忍！

    结果老大夫还冷漠脸看他：“要不是你阿姨看你可怜，这忙我才懒得帮。”

    手术室的门被两旁的护士砰的一声关上，决明摸了摸自己差被撞到的鼻，生无可恋。

    ——

    京城郊外的公墓。

    云皓弯腰将一束白放在了墓碑前。

    “别说，还难。”云皓低叼了一烟，“该说不说，这次wcg亚洲预选赛，otg大满贯。”

    “就是有波折，说了你也闹心，不跟你讲了。”

    从釜山回来之后，云皓就去了京城，隔三差五远程一战队，剩的时间他就晃到姚可遇坟前来打个卡，黑白的照片里面嵌在石碑上，照片上的人浅浅淡淡的笑着，又好看又温柔。

    “该说不说，云野是真的厉害，”云皓手指拂了拂石碑，“像你……不是你们姚家什么基因啊，打游戏都这么厉害。”

    说完之后嗤嗤的笑。

    云皓在姚可遇的坟前了一整盒烟，等他半夜三更从墓园晃悠来的时候，就接了决明打过来的电话。

    “我还以为你夹裹着云野跑路了，”云皓扬了扬嘴角，“他醒了吗？”

    那边决明沉默了一。

    云皓心脏一，沉声问他：“怎么了？”

    “你总我佛光普照，”决明看了一自己面前的医生，“手术顺利。”

    这么一声来，云皓心中一块大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