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褚辞玉毕竟不是她属，赏罚分明没法用到他上，启蛰一次遇到这事，还真有不知如何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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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乐世探去问:“你知啦?”

    启蛰打断她:“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大容法令又没有禁止女不能秦楼楚馆，再说了，就算有，你和本公主什么关系，能让这么小事影响了，放心吧！”她轻描淡写，是真的全然不在意。

    御史台一听来了大活，赶把这几个月没完成的绩效全押在这里，有了这群人盯着，现在从尚书到令史，平均一人捧五本账册开始对，灯火通明好几天了。

    张乐世反应过来，有些讪讪:“什么世仇，不是你大如斗，我帮你描绘一场景好解气呀！”

    “谢谢你了，你这份心还是留给青楼戏吧，你要哪天捧个名角，没准人家还给你在庙里供个牌位，到时候有你好香火吃。”

    查账这事，其实颇有忌讳，衰败时查账容易分崩，鼎盛时查账容易离心。不于哪角度目的考虑，启蛰都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只是这事在外人看来毕竟是她的人所挑起，启蛰虽不担心外人如何看——她和她哥心里有数就行，却也颇恼褚辞玉鲁莽。

    太卡了太卡了，观众老爷们给评论珠珠打个气吧呜呜呜

    启蛰对此颇无奈。

    “哟哟，他那么作你不还是愿意当黄盖～”张乐世挤挤眉，“要不你就现在回公主府，把东西连他都扔去，当场分手，给他来个扫地门！不他是哭还是跪，雨还是厥，你都不理他！”她明显越说越兴奋，有手舞足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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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蛰说:“你这样声势浩大的和平庆县对砸人家初夜，我想不知也难。”

    烛火是真的昏暗，没人看到一双眸里隐秘的期待是如何黯然去的。

    张乐世噢了一声，勉笑笑。

    好在如今权利归拢，倒不怕太大。她哥若是想借着这次换掉一批她阿娘的旧臣，她不好置喙。

    张乐世说:“你不会生气吧，我就是想气死我后娘昏爹而已，倒也没和他如何……”

    但凡换个人，哪怕是她原先随手封的那些小男，敢给她这个，起码也要揭层，让他们知，什么叫上有天有地，别当老没脾气！

也给查了?”

    启蛰说着，摇叹了气:“你别说，这一天天，还真不如你在小倌馆逛着舒服！”

    但一想这人抱着生怕有人玷污他纯洁的念，又是被人故意推波助澜，倒也有些不知责令。

    可既然这么快就颇有声势地查起来了，说她哥启翛没有默许乃至暗中授意绝不可能。

    前几天褚辞玉被礼侍郎刺激到了，风一样跑去那边非要看人家账本，把人家那年的老账都翻了来，偏他去的时候怕没有由还现编了个——担忧有人冒领俸禄。

    启蛰越听越:“停停停！什么又哭又闹又雨，七八糟的，你也画本看多了吧，而且怎么一说到他扫地门你这么兴奋，和有世仇一样?”

    启蛰以手扶额:“别说了，想起他那个作劲儿我就大如斗，钻火圈的猴都没他能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