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领松开。”

    嘉音继续说，她现在的呼已经平稳了。声音沉着，仿佛真是在发号施令一般。

    “凑近一，苏允。”嘉音说，“我看不清你的锁骨。”

    苏允凑近，他看到那边的嘉音伸手，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放大。

    苏允忍不住要伸手摸自己，想要用自己的摸来代替嘉音的抚摸。

    但嘉音说：“不许动。”

    不是那蛮的音，是非常认真的，她用她的目光侵略他的，却冷酷地不许他任何反应。可她脸上却是绯红一片，苏允喜她这样，仿佛她对他的迷恋也有了象化的现。

    她继续说：“现在，把你的睡袍——”

    就在这时，苏允突然皱眉。

    “有电话。”

    他应该庆幸这电话来得够早，不然更加扫兴。

    他们的视频不得不先中断。

    嘉音猜苏允肯定突然又有事了，他加班本来就是常态。嘉音坐在床上研究那个新玩，她可以自己靠玩这个玩获得快乐。

    但她今天异常执着，她开始给苏允打电话。

    占线、那就继续打，直到苏允接通电话。

    “音音，对不起，我现在有工作。团队里面临时有事。”

    “是非常要的事吗？”嘉音追问，她以前从来不这样。因为苏允很忙，她向来善解人意。

    苏允并没有因为嘉音的追问而不耐烦，相反他笑了，不过他没有让嘉音听到他心里的笑声。

    “是非常要的事，主任说要今天以前给他。”

    嘉音没有说话。

    “不过再要的事也没有你重要。”苏允说，“我已经看过你的新玩的使用教程。音音，让我来帮助你使用它好不好？我想你可能还不清楚它有什么功能。”

    嘉音原本松弛的眉又扬了起来。

    “把视频打开，这样你可以顺便监督我工作。”

    尽嘉音已经照了，不过她嘴上还是问了：“不会影响到你工作吗？”

    “不会。我很乐意有你的陪伴。何况，这不过就像是为你讲个睡前故事一样。没什么麻烦的。”

    其实是很麻烦，即使苏允不任何动作，他也难以专注。

    可嘉音的追问代表了她的需求，他只能选择折中的办法。

    “你可以先躺好。”

    嘉音往床上一躺，手机在枕边，这样她侧过就能看清苏允在嘛，而她自己这边的摄像却关掉了。

    “我会监督你好好工作的。”她说，带着一小小的报复，“你最好不要被我发现，比如脸红或者……”

    “音音，我是真的有工作。”苏允在那边打开了电脑。他并不近视，但随备着防蓝光的镜，这镜放在桌边，他看了看，拿过来上。

    然后如愿听到耳机里嘉音的呼错了一瞬。

    嘉音看他的笑就知，自己刚才的反应被他发现了。

    “快开始你的‘故事’吧。”她说。

    “第一个开关，动它会变成震动模式。我想你可以把它夹在心，会很舒服对不对？”

    苏允真的像在读故事一般，用一迷人的温柔嗓音开始轻声。

    嘉音把玩夹在边，玩将震动的微微晃动，醉人的麻意一直向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