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真是说到徐老太太心窝的最里最里了！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盲人骑瞎，夜半临池，不死都难了。

    徐老太太：“可不是么？你说说，你也在教坊司里事这么多年了，那里去的有得善终的么？不如早早的清白的去了，可是……哎！”

    婆：大瓜！

    明鸾听了王诚的转述，沉默了半天，问王诚：“你觉得太太说的是心里话吗？”

    她先前还不好主动提来，现在婆这么说，可不是两里一拍即合？

    她自言自语：“赵王府真的不能去了吗？”

    窗外，明鸾听墙角听得脸苍白，扶着墙慢吞吞地从角门闪了去。

    徐老太太：“可不就是我那不争气的二儿房里的？说来话，她生的时候就不吉利，她娘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保胎，生的也艰难，这家里了事，为着族里女孩们的名节，我教育了她一番，谁知她竟跟我翻脸，差动上手……”

    两个人一见面，徐老太太就哭上了：“老，你说我这是了什么孽，见一辈到了，被些小辈们要生生的气死了。”

    婆还以为自己来这一趟就是走个过场呢，没想到徐老太太对孙女这么不满，登时心里就打上了主意。

    教坊司的主事打发了一个婆过来，说起来也是缘分，这婆跟徐老太太很有几分私。

    婆一听，竟还有这等八卦，连忙问：“这是怎么说？我只知前的赵王妃那是厉害的人了，怎么你家还有？”

    王诚也沉默了。

    王妈妈张了张嘴：“家里又不是拿不那钱来。”

    教坊司的来人算是给了她回答。

    婆又笑：“你想保全家里的名声也容易，去最多不过月余，保有好消息告诉你。这女人家，清白的名声最要了，除此之外，别无他事。”

    兴奋的附和徐老太太：“这就是她的不对了。这年轻人轻狂浮躁，是不如我们这些经年的老人有见地。”

    徐老太太叹了气：“你说的可不在理。那死了的那个给家里闯了大祸，我不心疼，这活着的也不叫我省心，待要将我气死了。”

    “这还不好办？她既然不听你的，就将她送去呗，还能替你省些个钱财。不是我说，这一大家拖家带的走，以后且有的是开销的机会，你不多预备几个，到时候忙里抓瞎，难不成这当孙女的还能为你分忧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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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笑：“我老早就说了，你就是太过和气，对晚辈们太好，那是溺他们，这些小辈不听话，自然该当严厉教导才是，需要知，你自家的孩，自家不上心打骂教诲，那擎等着叫别人打骂教训了，外人只会比你自家人厉害千百倍。”

    乔氏：“可那是家里的钱，是我能主的吗？若是罚金少些，我宁肯自己吊死，把她赎来好了！”

怂样，嗖得就抬起来，声责问她：“那你说还有其他好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