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睿之虽然很确定怀里的人就是明鸾，但也不确定那个岁岁到底是不是在戏耍他。

    回想起当初他们京之前卓大师就匆匆跑路的事来，他很怀疑那厮是不是知了些什么。

    屋里的青石砖不见了，连之前盛放苓膏的坛罐也没了，他四环望后直接打横将人抱了来。

    走到外吩咐石森：“将这偏殿封禁，谁也不许，违令者斩。”

    石森应了，朝后挥挥手，自然有人去着着办。

    他则亦步亦趋的跟在赵睿之后，问：“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不舒服？要请太医么？”

    赵睿之很想让他闭嘴，但怕吓着怀里的人，于是迫不得已忍了他一路。

    石森还以为这俩人是某事不谐呢——说实话他早就怀疑皇上可能在某些方面欠缺，了那么多龄集还要掺杂在苓膏里掩耳盗铃，啧啧啧……

    不过皇上是自个儿的主，是自个儿的天，那天要沉着，谁也好受不了。

    所以他这一路都在努力活跃气氛。

    赵睿之将人抱回卧房，才转赶石森：“所有人都退。”

    侍奉的人鱼贯而，屋里很快就只剩他们两个。

    赵睿之的双手没有离开她的肩膀，甚至右手挲上她的脸颊，他问她：“你还记得我么？”

    看她摇，他又问：“那之前所有的事，都一印象也没有了？”

    明鸾想了想了。

    赵睿之看着她，她现在脸上没有一丝骄横烦躁，没有先才见她时候动不动皱眉不安，就是很平静，像和缓的河。

    他试探着将她拥怀里，她也没反抗，很乖的窝着，还将手搭在他的腰上。

    “明鸾。”

    他唤她一声，她在他怀里仰看他，那目光太净，没有岁岁的那偷偷的小算计，没有她先前的那蛮横不讲理，可是就是因为太净了，所以叫人摸不透，赵睿之压抑着心呼，整个人站在疯癫跟冷静的分界线上，简直就是一念生死。

    她张嘴：“你——”

    他着实是怕了，怕她张嘴就喊爹。

    所以见她嘴一动，他立即伸手捂着她的嘴：“你先别开，听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