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鸾着：“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若果真如此，那这门亲事也不是不可以商议。

    她又问路骞：“你觉得那越氏的小孩怎样？”

    路骞这笑得角细纹，自己还一副孩气的模样，说话反而要“老气横秋”的，可见血脉之亲是再无可更改。

    “回娘娘的话，越氏王很懂我朝礼仪，对文史典籍颇有研究，公主从前学只是听讲，如今得他拨，能在课上提疑惑了，教授讲学的先生很欣呢。”

    譬如一对小儿女，如果能发乎止乎礼的相，然后又互相督促着上，那么作为辈们大概没几个人不乐见其成的。

    要是反之那估计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明鸾想了半天，觉得自己贸然手去将两个人分开，这有残忍，也有不地，因此打算再继续观察观察。

    她兴致的琢磨半天，最后谢路骞：“我偶尔消息有扫听不到的，若是不周的地方，希望你不要吝啬的来告诉我啊。”

    路骞俯应承：“此乃婢本分。”

    不一会儿他提告辞，已经起了，回看她却一副言又止的样，她不由地问：“还有事吗？”

    他想了想，到底停住了脚步：“婢想问，娘娘初见皇上，是什么觉呢？”

    这却将明鸾问住了，她低沉，回想起来总觉得见赵睿之时候的觉很复杂，这些日她偶尔会些七八糟的梦，说实话是有怀疑梦里的事曾经发生过。

    至于对赵睿之的么，那是很复杂的，不单单只是一，偶尔有喜，有依恋，但也有厌烦的时候，丝剥茧的去想，她总结了一回答他：“大概是那想拿刀砍一的觉吧。”

    路骞嘴角微微勾了一，没说话，俯行着礼退了去。

    不过一时三刻，他这边就接到皇上旨意，说命他往祝州去负责监察利修缮事宜，他便晓得这是皇帝知了娘娘的话，过来敲打他了。

    其实当然是不应该多嘴问那一句的。只是看着娘娘如今的样，虽年轻如旧日那又如何？